杨越全程没说话,见杨絮儿要走,摸了摸鼻子起身。
陈侍郎见杨越没有要带走陈姨娘,立即跨出一步拦住去路道:“娘娘,将军且慢!陈姨娘已入了杨府的门,便是杨家的人。何况陈姨娘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杨大公子尽心尽力无微不至,还望娘娘看在这点情分上,宽容她的罪过,微臣相信往后她定会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杨絮儿闻言微微拧眉,她很是不悦道:“陈侍郎,你怕还没弄明白吧?”
“微臣不懂娘娘何意?”
“不单单这一桩事,陈姨娘管家不当外还教唆大公子不学好,不贤不德要来何用。如今这法治,没有一条律法为妾室维权的。所谓妾同主人家的关系无非是主仆。主人家有权将其贩卖或是赠送她人。本宫这是看在陈侍郎的面子,才将其送回本家。”
“……”
“见好就收才是上上策之选,陈侍郎!”
“……”
“皇上还是很看重陈侍郎的,莫要再让本宫为难了!”
杨絮儿话落下便跨出了门槛,陈侍郎反应过来,慌忙拉住杨越道:“杨将军你真要……”
“这事本将军也无法,家宅之事都有女人家管,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插手?何况这事贵妃全揽了去,本将军有心无力啊!”
“……”
“何况……”
杨越见杨絮儿走远,将陈侍郎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何况贵妃前些日被太医诊断患有失心疯,受不得刺激。本将军和亡妻就这么一个嫡女,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本将军如何交代?陈侍郎,为人父母自当知为人父母的不易,还请海涵。”
话落下,杨越拍了拍呆若木鸡的陈侍郎肩头,唉声叹气的离开。
杨絮儿回了府便开始清算得来的不动产,她心里美滋滋的。
她几日从只拿月俸的穷女一跃成了富婆,这心路旅程忽低忽高,就如同过山车一样。
她让管家将玉如意,珊瑚盆栽,熏香炉等无用的东西死当换了一万两银子。
至于铺子和良田她得好好打算一番,如何同她那KFK空间一并运用起来。
杨絮儿正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正准备大干一场。
没想她那看似对她百依百顺的老爹进宫向皇帝打了小报告。
此刻在御书房,杨越苦着脸询问祁宸宇道:“皇上,娘娘已在府中居住多日,微臣瞧着病情好转,皇上何时才传召娘娘回宫。”
祁宸宇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杨越道:“杨爱卿,你真觉得贵妃的病情好转了?”
“大好了!微臣瞧着娘娘同往常无异。”
“这就奇怪了!为何朕觉得更严重了!”
“……”杨越嘴角抽了抽,无语凝咽。
“爱卿可听说了?贵妃前几日去了芬芳楼?”
“微臣知道。”
“那爱卿可知贵妃伤了琰王玉.体?”
“???”
“贵妃用蜂蜜涂了琰王一身,还将其绑了起来,让琰王至今还留有后遗症。且不说贵妃不注重男女之防,就说用蜂蜜涂抹全身让黄蜂叮咬,让蚂蚁爬行的毒计实在太让人感到瘆得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