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沽族派的人马已经隐于女真。”据消息来看,这次的沽又在酝酿大计。
“两年前,沽族千骑不是被那个公子萌破得无一生还么,他们还敢出来?”
不知为何,有人提到了公子萌,姜儒有些不适,“陛下,沽族千骑虽为沽族中的主力,可两年时日已久,他们重新归来不是难事。”
晋王颔首,“沽族在,其千骑必在。”感叹这个公子萌是倾世天下的人物,也不由连连叹息,确实可惜了。
晋王询问,“公子,那些人是否安排好?”
姜儒点头,“已妥当”
“好了,都散了吧。”看来今日的晋王有些乏了。
“恭送陛下。”
正当公子儒从殿内走出,等候多时的温如故立刻上前,递上文卷,“公子”
姜儒取过,一目十行。
“公子,前日安排的事情,他昨日便完成了。”
将文卷还与,公子反问,“那你觉得这份拟定如何?”
温如故垂首,“不敢妄言。”
“让你言”
温如故踌躇,“公子,莫不是这银两出了问题?”
姜儒轻笑着没有回话,有些东西看不出来应该是历练不够的缘故吧,“如故,去做接下来的事情吧。”
“是”
勾起唇角,姜儒沉思,裴初水?若是自己写的,倒真是个人才了。
。。。
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初水摇头甩去,她直直盯着文书上刚刚得到的讯息,沽族隐匿女真。
据她所知,中原只有三国,倒是周边的小族不少。女真只是南部的一小块地方,周围还有苗疆,倭奴等部族。只是,她如果没有记错,苗疆临近中原,由苗疆入中原不是更方便么,为何沽族愿意舍近求远?
事情愈发难料了。
那么她,也就该早日行动了。
整理衣裳,衣冠整齐,那么去花楼应该不会被人赶出来。
大晋花楼比比皆是,但出类拔萃的就两家,琴艺天下闻名的羽落和古琴全城名动的长风,巧的是这两家闻名的花楼就在对门,尽管这样,他们却丝毫不影响对方的生意,每处照样络绎不绝。
负手于后,信步踏进了从未进过的羽落阁,这羽落阁有个规矩,凡入者皆要戴上面具才可入内,门口的花篮里装满了银质角面。这样新奇的做法难怪羽落兴久不衰。虽然有其他花楼皆为效仿,但总是学不成样。
纤纤玉手扣上银质面具,俊逸之容隐于背后,乌发荡漾,白衣如玉,绝世之影流于月色。
羽落,“公子,是来听琴的吗?”终是不禁被那潇洒的身影所迷,同为带着面具的人儿逐渐靠近。
初水忽然转身,倒让他突然惊慌失措,“公子……”
初水莞尔,“公子一称,裴某称不上。”看他紧张的样子,初水轻笑是自己吓着他了,“你会弹‘秋水’吗?”
秋水一曲冠绝天下,除却广寒琉璃,秋水可谓是世中奇曲。可广寒琉璃已经绝于世,而仅次的秋水也只保留有三段。
人儿一阵诧异,于是点头,“会,不知能否请大人移驾云阁。”
“好”
……
坐于弦前,素手轻捻,指尖泻下流光。袅袅余音,回绕天地。快如骏马,慢如涓涓细水。
秋水缘起,友人相惜。
秋水缘灭,故人离去。
这仅有的三段,弹出了天地之间不可稀缺的真挚。
望断秋水,你我牵挂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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