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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好像是跟某位的安排对着来,但是感觉还是很怪异。”王梓清承认道。
“算了,还是放在你身边吧,到时候真发生了什么,再想应对之策也不迟。”王梓清随即摇着头摆着手说道,“命数这东西,很多人都想要弄清楚,但是真纠结太深了,也容易出岔子。”
“哦?”沐初阳挑了下眉毛,“怎么好像回青城一趟之后,你想开了不少了?你师父为你讲道了?”
“是啊。”王梓清点头,顺便就将自己的收获说了出来,“我将周师兄的事情告诉了师父,师父的评价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不过总的来说,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详细说来听听。”沐初阳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师父当时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假设某些人会死的话,我会不会去救?如果知道某些坏事会发生的话,我会不会去阻止?”王梓清说道,而后自己给了回答,“这两个问题在我这儿的答案,都是‘是’。”
“然后我的师父就说,要是我提前知道这些事情做了之后会带来更糟糕的结果呢,我会放手不管吗?”王梓清说这句话的时候盯住了沐初阳——这个假设,是沐初阳也曾经提起过的。
“这个问题,我当时犹豫了,而我师父却教了我另外一个道理——人心之道,唯真唯我。”王梓清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
“打个比方,如果我在路边,看到一个小孩子要被车撞死了,那么哪怕我知道那孩子日后会成为一个大恶人,我在当下那个时候,仍是会想要去救他的——救人这种事,是我必须要做的。”王梓清比划着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所以,与其纠结于无解的未来,还不如顺从自己每一个时刻的本心,活一个无悔无憾。”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种事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这样想,就是——对这个世界来说,我们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关紧要的石子,就算改变了自己这一线的某些走向,对这整个天意的趋势来说,仍是毫无影响。”沐初阳思考了一下之后,顺着王梓清的那番话阐释道,“所以,还不如少操点心,顺其自然,日后遇到什么麻烦了,再水来土掩等等等等?”
沐初阳的阐释让王梓清愣了片刻,随即感叹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这明明应该是一种很开阔很旷达的意境,被你一番解释,弄得反而很是颓然消极,好像认命了一样呢?”
“哈哈哈哈,所谓的旷达,不就是因为其实身处于局促无解的环境之中,为了让自己不至于一时想不开去找了死,所以才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寄情山水享受生活的吗?”沐初阳笑着反问,“你见过哪个有钱有权还家庭美满爽到飞起的人,会是以心胸旷达而出名的?他们可是安享眼下的生活都来不及呢。”
“好像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王梓清默然了片刻,点着头喃喃道。
“我从来都很有道理。”沐初阳有些骄傲地抬起了下颌。
……
那把小剑最后还是归了沐初阳,并且,沐初阳还从王梓清哪里学到了一套据说是可以与那些法器沟通,让法器能够为自己所用,并且自己也能够进一步探索那法器中秘密的术法。
沐初阳在确定自己无法无损地窥探到这小剑内部的玄机之后,便开始使用起这套术法了,然后,他越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精神病了。
——这套术法需要选一个方向跪在地上,将目标物举在自己面前,然后一边念咒,一边要调动所有的注意力来观察眼前这个法器,最终要做到自己脑海里有一个清晰完整的完全同步的法器虚影,而随着人与法器之间的沟通的逐步深入,这法器虚影便会渐渐显现出内里的结构,然后那些被前辈们留在这法器之中的高深手段,就可以被感同身受一般地体验到了。
起初的时候,沐初阳还觉得有些新鲜,但是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因为他始终没有感受到什么特别的感应,就这样对着一个死物喃喃自语,于是他开始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似乎很有些傻了。
“感觉那些走火入魔到脑子有病的家伙,都是这样的表现。”沐初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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