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小爷知道,这曹三为什么要找我们吗?”李如宣反问道。
“嗯?”关之洲想了想,随后从回忆里得出一个结论,“说不定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兄弟想要自己的命,眼下虽然都下了狱,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干脆弃暗投明。”
“啊,他被背刺了?”靖宁来了兴趣,一双眼睛都亮了许多,“欸,你详细说说。”
张牙舞爪一番后,关之洲、靖宁两人对赵五的人品画了一个叉叉。
而瞧着他俩说完话,李如宣又接着自己没说完的话,继续道,“许是有那方面的因素,但更多的应该是想从我们这边,得到他想要的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有人好奇的问。
“我目前还不敢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与他的同伙,不是一条心。
另外,他跟着这些人想必也有些年头,既然敢主动找我们,那他手上定然会有筹码,这是他的底气。
若我们应了他,将他找来,那么我们便处于被动,这对我们接下来想问的话,想做的事不利。
所以,我们得先将人晾一晾,至少这第一个审问的人,不该是他。”
他们说着话,衙役一已经将人带了过来,并绑在了架子上。
赵五脸上的伤还在,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鄙视打量他的这几个人,“哼,区区几个毛头小子,就想来提审老子?
喂,那边那个穿官服的狗官,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子,有种把老子放下来,看老子怎么把你打的屁滚尿流!”
“!”石大人很是震惊,这人当真是白长一双眼睛,他怎么就没看看,自己和那些衙役有什么区别。
还有,他一句话没说,甚至动都没动,居然就被人惦记上了,他哆嗦着手,指着人道,“快,快给本官上刑,让这个贼子看看本官的厉害!”
“欸,石大人莫急,”靖宁“砰”的一下站起来,先假惺惺的安慰了一下懵住的石大人,然后从墙上一堆刑具里,挑了件寻常的鞭子,至于为什么不用她自己,当然是因为,她嫌脏。
“接下来向你们展示的,是我的自创鞭法,伏魔十八式!”
她说完,手中鞭子像活了一般,随后一鞭打了上去。
“啊!”赵五痛叫一声,但他随即咬住牙齿,不肯再发出声响。
不过靖宁可不管他做什么,她心中可是憋着一口气的,那日踢了他们几脚怎么能够!
可赵五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鞭子虽然没有打在同一个地方,可痛感却是累积的,于是没过一会儿,惨叫声就一声接一声的从审讯室传出。
离审讯室最近的侯二蜷缩在角落里,浑身上下直发着抖,他捂住耳朵,企图遮掩一下那不绝于耳的惨叫,眼里满是惊恐。
而一旁,关之洲小幅度的挪着凳子,直到将凳子挪在程道休身边才肯罢休。
李如宣见对面那人的惨状,也微微撇过头去,“殿下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凶残的鞭法?我怎么记得金段两位师傅,没教过殿下这些?”
“你没听她说吗?”关之洲用着气音说话,他眼神悄悄落在正起兴的靖宁身上,心中一阵胆寒,“那是她自创的!
小爷和她争吵过这么多次,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真是命大。”
关之洲尤自感叹着,却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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