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发现身旁的人面色如常,稳定自若,顿时不敢相信的问着,“程道休,你不怕吗?
小爷只是和她斗了嘴,你以前可是和她打过的!”
“我怕什么?”程道休不解。
“当然是那个什么伏魔十八式,你看那人就知道,这玩意打在身上,指定疼!”
“?”听了关之洲的话,他抬了抬眉,语气如常,“殿下是讲理的人,不会和那些蛮不讲理的世家子弟一般,况且,她这也是在为陆姑娘出气。”
“?!”关之洲带着凳子离人远了点,而后他侧头看了看李如宣,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后,突然飙出一句话,“听听,人言否?”
“咳咳,”李如宣以扇掩面轻咳两声,见人看过来,使了个眼色。
关之洲了然似的回头,只见靖宁站在他身后一脸疑惑,手上还拿着鞭子,“什么人言否?你们在说什么啊?”
“嗯!”关之洲再度带着凳子挪在了李如宣身边,“小爷可什么也没说,对了,你那个什么伏魔十八式,这么快就打完了?”
“是啊,”靖宁拿着鞭子指了指,“喏,看嘛,我可是专门练过的,打人必见血,伤筋不伤骨,而且十八鞭下去,越打越疼,保管疼得你魂魄飞天,不过。”
她停顿了下,然后把鞭子背在身后,不好意思的道,“我好像把人打晕过去了,那接下来的审讯怎么办?要不要泼点盐水什么的,把人给弄醒?”
嘶,简直就是恐怖!听了这番话,关之洲心中暗自发誓,以后一定不要把人惹到了,否则...
“...倒也不必,”李如宣看了看已经昏死过去的赵五,道,“托殿下的福,此番目的已经达到,后面的事,就交由我来吧。”
“好说,”靖宁抛了抛鞭子,随手一扔,就扔到了石大人手中,后者颤巍巍的捧了一下,然后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大人?大人?”
“额,”靖宁连忙后退几步,对着看过来的几人连连摆手,“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又不知道他怕鞭子。”
她说着,又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石大人,好好的,怎么还碰瓷了?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怕一个死物?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上的?”程道休微皱眉头,眼中满是对石大人的不喜。
“嗯,就是,就是!”靖宁听了,一个劲的点着头,才不是她的锅嘞!
面对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关之洲心中暗自嘀咕,他是怕鞭子吗?他怕的是你才对!
小爷和程道休这么多年,如今才知道,这人也是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安排衙役一、衙役二将昏迷的石大人带出去后,李如宣又命人带些东西回来。
看着衙役二提的那桶东西,靖宁好奇的凑过去,“咦?这些是什么啊?味道也有些奇怪。”
“这些是我命人去找猪血,殿下虽将人打昏,却还是差点意思,做戏做全套,这些东西也必不可少,”李如宣摇了摇扇子,然后指挥着人上前,“殿下不妨先在外面等一会,莫让这些污秽之物,脏了殿下的眼睛。”
“行吧,”靖宁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她的气都已经出了一点点,眼下既然没有她的事,那她还是回陆家看看昭昭吧。
“那后面的事就先交给你了,我先回去看看昭昭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