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马浪尘从自己的小茅屋出来,准备去找王乐天。途中恰好遇见刘轻语,便问道:“老六,今天不是三夫子讲女课吗?怎么都不见大家呢?”
刘轻语说:“哼,赵雷歌和张道孙这俩心理变态,正在三夫子那里听女课呢!”
马浪尘大吃一惊,说:“不是吧?这都敢去?”
三夫子是老夫子和九大夫子中唯一的女夫子,可以说,书院毕竟招收女学生,这是千百年来的唯一,没有一个女夫子还真是诸多事情都不方便;或者可以说,书院毕竟有个女夫子,不招收一些女学生,还真是说不过去。总之,不知是因为书院有女学生才有了女夫子,还是先有了女夫子才决定收女学生。
三夫子是位美女,那种美,带有一些出尘,却不是“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不食人间烟火;那种美,带有一些娇弱,却不是“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的弱不禁风;那种美,带有一些娇媚,却不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佛栏露华浓”的娇艳夺目;那种美,带有一些……呃,若问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可真要问,她到底是个怎样的美女,还真是说不上来。只能本能的说,是个美女,大美女。
红楼,这是书院唯一一栋阁楼。
红楼,位于峻极峰峰顶白云深处的绝壁之上,高三层,十五丈。雕梁画栋,竹顶勾檐。竹顶之上,有螭吻兽望天,勾檐之尖,钩挂风铃,山风送处,有泠泠之声。于红楼遥遥相望的另一处绝壁上,有一座幽幽竹篁。那是书院最精擅建筑之学以及琴棋书画的七夫子的住处。据说,这种红楼正是七夫子以一人之力花三个月时间营建而成。
这三层阁楼,第一层是厨阁,据说大魏国皇城里的御膳都比不过厨阁的美食好吃,可惜连老夫子他老人家都无缘厨阁的美食,倒是听说七夫子层有幸得以品尝。第二层是学阁,三夫子就在这里给女生讲学。第三层则是三夫子的闺阁,书院最为神秘的地方。
赵雷歌和张道孙俩人现在正坐在学阁当窗之处,俩人有些惴惴不安。
“老四,你说,除了咱们俩,怎么没有一个男生前来?我怎么有一个怕怕的感觉?”赵雷歌悄悄问道。
“呃,子曰……子曾经曰过什么来着?额,子曰: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可是敏而好学,从不缺课的。”张道孙看着旁边看着他们俩窃窃私语、窃窃私笑的女生们,心里也是很忐忑的,只好拿夫子的子曰给自己壮胆。
这时候三夫子进来了。所有人都被三夫子的美貌惊呆了,包括六名女学生,那种气质,给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但都是那个人最需要的感觉,如冬日之阳,如夏日之凉,如春暮之风,如秋仲之雨般的各种美妙感觉。
“我来讲女学,你们俩大男人,额,不,两个小屁孩儿在此干什么呢?”三夫子瞧了一眼赵雷歌和张道孙。
俩人被三夫子的相貌和气质“迷惑”的已经“迷糊”了,下意识地喃喃道:“敏而好学,不敢不来。”
“哟呵,我今天是要讲一讲女人的问题呢,你们也要听吗?要不要我告诉你骑马布怎么制造?”三夫子揶揄道,“臭小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骑马布是什么呀?骑马不是用马鞍的吗?”赵雷歌愣愣地问道。
周围的女学生听见赵雷歌的声音,都在一旁偷笑。
三夫子也不答话,身影一动,如穿花蝴蝶般,飘舞到俩人身前,俩人也是武术高强之辈,可眼前一花,心里还赞叹三夫子的妙曼身影呢,只觉后背一挺,竟然被三夫子提着脖子,像俩只小猫一般,拎了起来,虽然赵雷歌身高九尺,犹如雷神一般,可这会儿真变成了一只可怜的流浪猫。
三夫子拎着两人,看都不看,随手向窗外抛出,两人临被扔出窗外的刹那,“砰砰”屁股还被踹了两脚,加速飞出去的速度。
赵雷歌和张道孙被拎起的那一刻,感觉浑身根本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也不是穴道被封住的感觉,而是两人像挂着地两条腊肉般,根本就是无丝毫力气的那种,除了重物本身下坠的重力。两人被扔出窗外,在峻极峰峰顶崎岖的山路上滚了三滚,才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呆呆地望着红楼。
听着红楼里传来的如铜铃般的笑声,赵雷歌痴痴地说:“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就在这句话说完,看到学阁当窗有一张向他张望了一瞬的笑靥,赵雷歌铁定没有记错,那张笑脸是仆兰梨蕊,“不过,也有例外,嘿嘿。”赵雷歌想着仆兰梨蕊的名字,喃喃呓语,挠着后脑勺走了。
而张道孙起身之后,边走边拍身上的尘土,嘴里说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诚不我欺也,诚不我欺也!”刚念叨完,似乎又觉得在三夫子楼前骂三夫子,那是既找刺激又找死的行为,赶紧闭上了嘴巴,看了看红楼确实没有人出来,又左右望了一下,发现没人,而赵雷歌正看着红楼发愣,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句话时,才放下心来。
才放下心,耳边就听闻一句:“小子,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吃亏的就是屁股了,哼哼!”正是三夫子的声音,言犹在耳。
张道孙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瞬间暴起,缓缓平复。拉着赵雷歌匆匆离去。
赵雷歌和张道孙走后,三夫子躺在一张竹制的躺椅上,慵懒地说:“这俩臭小子滚了,咱们才好讲课,嘿嘿,女人的私密岂能让那些臭男人们得知?”
一帮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有人问:“三夫子,您老躺的这是什么东西,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三夫子嘿嘿一笑,说:“这叫无忧椅,是老七跟老二俩人鼓捣出来的玩意儿。”
三夫子嘴里的老七,正是与红楼遥遥相望竹篁里的七夫子。
众人发现,三夫子提其七夫子的时候,有一种不一样的表情。
赵雷歌和张道孙俩人回到残荷精舍,恰好碰上要去找王乐天的马浪尘。马浪尘的手里拿着那把锻造失败的小剑。
张道孙拦住马浪尘问:“大哥,你可知道什么是骑马布?”
马浪尘听到张道孙的问题,吓了一跳,反问道:“你问骑马布干什么?”
赵雷歌抢先说到:“是这样,我们在红楼听课,三夫子说要讲骑马布,就一脚把我们给踹了出来。”
“哈哈哈……”马浪尘大笑道:“三夫子从来都只给女子讲学,你们竟然敢上红楼,没有把你们扔下峻极峰,你们已经是万幸了。那个,嘿,你们确定要知道什么是骑马布吗?”
“想啊想啊!”赵雷歌凑到马浪尘身边,马浪尘看着赵雷歌一副哈巴狗嗅到了骨头的表情,赶紧躲到一边去,“你赶紧给说说什么是骑马布呗,难道是一种新型的马鞍吗?大夫子说让我去买马呢。”
马浪尘看了俩人一眼,说:“你们确定,你们真的要知道骑马布是什么东西吗?”
赵雷歌和张道孙点点头,说:“嗯嗯,是啊,是啊。”
“骑马布,额,其实,其实是一种女性用品,直白的说,就是月……经……带……”马浪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啊,啊!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张道孙听到月经带三个字,一副野猫被踩了尾巴的表情,惊叫着赶紧跑开了。
骑马布其实就是古代女子的月经带,用棉布缝成一条带状的布筒,中间填上草木灰或者柴木灰,也就是木炭等物,干净卫生除异味,还能防止疾病。
赵雷歌听到此,也觉得不好意思,脸通红通红的,尴尬地走了。
马浪尘摇了摇头,说:“这俩人还真是,嘿嘿,不说你们又想知道,说了你们又跑。不可理喻,哼!”
马浪尘走进了王乐天的茅屋。
“大哥,你来了?我正要去找你。”王乐天看见马浪尘进来,一脸兴奋的说着,“你看,你上次说的创意,我已经完成了,还稍稍做了一些改进。”
马浪尘看见王乐天手里的东西,正是一个“扇风”,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笼子,里边是两只兔子,看来,经过一些组装,就可以以兔子为动力,带动“扇风”风叶的转动,送来清风了。
“你的行动力可以啊!我来找你,准备一起去拜服二夫子,让他指导一下我的锻造术,为什么会失败。”马浪尘说着,“正好,可以把这个小玩意儿送给二夫子作为礼物。”
二夫子,精善各种铸造术、锻造术、制造术,以及军事器械、机关消息的制造和发明。
二夫子住的地方比较特别,在半山腰一处较为开阔的地方,那里有一小片密林,尤其是两棵千年古树,枝桠众多,相互纠缠在一起,二夫子的屋子就在这两棵千年古树之上。
“二夫子倒是效仿上古的大神之一有巢氏,制造了一个树屋,不过别说,这边视野开阔,可远观山,近望瀑,空气清新,景色宜人,可以跟三夫子的红楼一拼!”马浪尘说着,“不过,这里虽然离瀑布不远,在树上筑造个‘鸟巢’只怕取水不太方便呢!”
似乎是为了回应马浪尘的一番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