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皇子来说,何远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每次与他见面,他总是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思想与新鲜感。
而且总是从他的身上能够挖掘出来各种宝贝。
虽然有时没有挖到。
但对于他爱好收藏来说,何远的那幅素描画,让他都觉得沅沧仅有。
何远这个神秘的男人,在他心中的神秘感频频刷新。
要想长久的吸引一个男人,就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神秘感,这一点,何远其实是歪打正着的。
…………
“不错,不错……”
房间之中,不时传来大皇子的称赞声。
陈皮看着屋子里的大皇子,心里想自己要不要去叫何远来。
在陆州县官案桌上搜出来的几张图纸,正是何远那天画出来的一幅画。
飞仙阁的大堂,何远将有些破损的道具缝缝补补后,才满意的放了下来。
“先生,此事还需要斟酌。”
陈烟儿站在一旁,有些担心。
“对呀,现在的环境不好,被那陆州县官刚来侵扰,客人倒是吓走了一大堆。”
陆仙仙站在一旁,垫着脚尖,发表着自己的意思。
“你没能力就说没能力,怎么到哪儿都大环境不好,你是破坏环境的人啊!”何远放下手中的纸,看着她说到。
“你才是破坏环境的。”陆仙仙跺了下脚,直接走开了。
何远觉得自己每次跟这个丫头是相克吧,真想去问问她属什么东西的。
要是属狗的,那他就离她远一点,正要出门,陆知薇走上前来。
“郎君,天冷了,你要不要再加一件衣服,免得晚上回来会有些冷的。”陆知薇手里抱着一件外套,帮他理着衣服领子。
“不用了,县衙里也不会很冷的,我晚些就回来,你回家等我就好了。”
说完便走进了暮色里。
实际上,何远是不愿意去县衙的,并非胆小怕事,而是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过多的参与所谓的阵容。
就连大皇子,他想那个住在宫里的沅沧帝也是很不爽的。
在争夺皇权面前,比的是谁更冷酷,谁更果断。
自己的儿子与自己在皇权上面的问题时,他也是极为不愿意的。
所以他不是一个人,如果站错了队伍,那么可能连累的就是自己的爹和自家岳丈大人。
不过最好的结果便是那个镇北候是奸贼,而大皇子与沅沧帝则是一个人。
这样一来,自己那时倒也可以没什么担心的。
何远摇头想着,说不定叫自己去是其他的事情,自己也许是顾虑太多了。
进到县衙便知会了守门的官差一声,其中一个道:“你是什么人,县衙也是你能进的。”
“兄台,我是陆州城飞仙阁的老板,还望各位通禀下。”
何远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位官差,不卑不亢的道。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个小小的经商的,你看我们哥俩也挺辛苦的,意思意思。”
其中一个官差,伸着手表示了表示。
何远顿时明白了,这合着是让自己交些茶水钱什么的,给他们几个吃酒用。
“我若是没有呢?”
何远甩了甩袖子,看着他们两人道。
“没有,哪来的喽啰回哪里去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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