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陈放在进去精神病院开始,就已经在布局了?她的计划从一开始指向的就是江延清?”钟意蹙眉问道。
季惟舟点了点头:“或许那个时候陈放察觉到了江延清的危险,也深知自己没有办法与之抵抗,倒不如将计就计,进入精神病院对她而言,是能保证安全的唯一一个方法,否则她可能也会像江运强一样,连命都没有。”
钟意听着季惟舟的话,不由皱起了眉:“江延清真的会这么狠?”
季惟舟听到这话,不由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已经有答案了。”
闻言,钟意深深叹了口气,她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开了口:“如果不是办过这么多案子,我还真不相信江延清能做的这种地步。”
“人性本身就是复杂的,或许对江延清而言,血缘比不上他和江延欣之间的感情。”季惟舟淡淡道。
钟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微眯了眯眼:“接下来,就要看陈和那边的调查结果了,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么江延清身上的疑点就很明显了。”
话音刚落,季惟舟还没来得及回应,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响动了起来。
季惟舟没有动,而一旁的钟意默契地伸手,从他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不停地在闪烁。
钟意看了眼,随即一挑眉:“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一边说着,她按下了通话键。
陈和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老季,有结果了。”
“怎么说?”季惟舟应声道。
陈和将调查到的结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他道:“我调查到了江运强当时被送到医院后,接诊的急诊室医生,但因为过去太多年,医生对江运强当时进入医院时的情况已经记得不多了,当当时参与抢救的医生和护士都说,他们记得当时在手术室里,主刀医生提起一件事。”
“什么事?”季惟舟淡声问道。
“当时的主刀医生在手术过程中提起过,江运强当时身上的伤有些奇怪,按理说从楼梯上滚下,身上一定会有多处撞击伤,但是奇怪的是,江运强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伤痕,而头上的伤却很重,重度颅脑损伤,手术刚开始,人就不行了。”
听完陈和的话,季惟舟和钟意对视了眼,钟意往季惟舟手中的手机那边凑了凑,问道:“陈哥,你的意思是,江运强不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
“对!我怀疑,是有人捧着江运强的头,朝着硬物上多次撞击,之后伪装成了从楼梯上滚落。”
说到这里,陈和在电话那边重重叹了口气:“但可惜的是,事情过去太多年,人早就火化了,否则只要做一下尸检,轻而易举就能查出人到底怎么伤的。”
闻言,钟意又接着问道:“当时的医生既然发现了问题,为什么没有报警?”
“因为当时送江运强去医院的人是江延清,根据参与抢救的医生回忆,当时主刀医生在宣布死亡后,曾经跟家属提起过死者身上没有伤这件事情,但是当时江延清并没有要求报警,而且对江运强的死亡也没有任何怀疑,只是很快拿了死亡证明,随后江运强就被火化了。”
而话刚说完,陈和又强调了句:“但从医护人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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