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人员的话,和当时的抢救记录来看,我坚持我的推测,至少死者身上的伤情并不符合坠楼伤的特征。”
“好。”季惟舟缓缓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我和钟意从精神病院离开,现在正在回中心的路上,我们碰头再说。”
“好!”
……
挂断了电话,钟意接着开了口:“现在江延清身上的问题越来越重了,什么时候把他带回来?”
闻言,季惟舟淡淡摇了摇头:“不能急,上一次我们去找他,已经算是‘敲山震虎’了,他应该不会再顶风作案,而江延清能一藏就藏这么多年,证明他一定极为缜密,所以,没有万全的证据,我们不能轻易把他带回来。”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钟意,神色间带着明显的深意,他沉声道:“别忘了,还有郑如钧。”
听到这个名字,钟意不由点了点头。
江延清确实藏得深,而郑如钧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要把两个人一起揪出来,只有找到更多的证据才有这样的可能。
……
钟意靠在椅背上,盯着车窗外刺眼的阳光,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这阳光真不错,我先眯一会儿。”
昨晚,她因为想事情而失眠,凌晨三点多才睡,满打满算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刚才在精神病院还好,但一上了车,加上这暖洋洋的阳光一照,困意自然而然就涌了上来。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然而,狗男人明显是故意的,她刚闭上眼睛,这男人忽然就幽幽说了句:“你挺有经验?”
……
听到这话,钟意满头雾水。
她顿时睁开了双眼,蹙眉看着他,明显对这男人的行为很不满。
“怎么了?什么经验?”她很疑惑。
季惟舟看着这姑娘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唇角不动声色地勾动了下。
但他还是刻意控制着表情,一脸淡漠的说道:“情书,我看你对这事儿挺有经验!”
他幽幽扫了她一眼,接着又道:“说说吧,是因为写过?还是因为收过?”
……
钟意真没想到,这男人大着胆子打扰她睡觉,居然就是在说这件事情。
而且,她哪里来的经验?
她母胎单身二十三年,折在这男人手里,结果这人还吃起了根本就不存在的醋!
钟意越想,越觉得滑稽,尤其是这男人吃醋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摸了胡须的高傲的猫。
想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季惟舟一看,就知道这姑娘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眉毛一竖,朝她扫了一眼过去。
钟意立刻控诉起来:“你居然瞪我!”
“好好好!没在一起的时候多温柔,现在在一起了,就不知道珍惜了,你居然敢瞪我!你现在瞪我以后就敢家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