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从小就没了父母,未成年奶奶也去逝了,世上唯一的一个姑姑却远在天边,他对家人的执著比常人还要盼切。现在他的家眷一堆,幸福美满。在满足的同时,也真心希望自已的朋友下属们个个都有美满家庭,只是感情这事如何能强迫?
“上次公主和我说,小樱十八了,人家十八岁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可她在宫里见到的不是太监就是大臣,唯一有相处的就是你们雪豹和兀鹰……”话到这里,阿真驻下脚步,转身微笑说道:“听悯儿说,小樱比小桃对你更有好感,你呢?觉的小樱怎么样?”
他驻步,蔡经治也不得不停下脚步,由始至终毫无表情的狠脸突然微微抽起了筋,那个让他恨不得掐死的小蹄子对他有好感?少爷现在是在寻他开心吧?
“这……”蔡经治不知该怎么回答,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与阿真正经的双眼凝看,不见有半点戏谑,冷汗顿哗啦流个不停,眉毛倒拧,婉转拒绝:“她……很吵。”
“呵呵!”瞧见这个冷血队长脸上抽筋,阿真开心笑道:“我有耳闻过,小樱桃两人对雪豹和猎鹰总盛气凌人,比手划脚,惹的大家都恨不得活埋了她们姐妹俩。你们还在背后用贱蹄子和小蹄子称呼她们对吧?”
原来少爷全都知晓。蔡经治坦言承认:“是,奴才也不愿背后说人歹话,她们自恃公主疼宠,总鸡蛋里挑骨头。”
“很不爽对吧?”
“对,不爽!”
“想掐死她们对不对?”
“有好几次奴才忍不住要动手。”
“哈哈哈……”第一次见小治失控,阿真开心横过手臂搭于他硬肩上,挑了挑眉头:“小治,我教你个方法,保证永绝后患。”
蔡经治跟他这么久了,自然听得懂少爷的弦外之音,可只要想那小蹄子成了自已的妻子,心底不由自住冒出一股恶寒,猛力摇头道:“少爷您做主便是。”
有一边摇头一边让自已做主的吗?阿真哑然失笑,抿着浓浓笑意诱惑:“小治,不可否认小樱长的很水灵很貌美吧?”
听得此话,蔡经治头皮都麻了,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还是僵硬点了个头,结巴道:“是……很……很漂亮。”
“你呀……”阿真手掌往他硬肩一拍,收回手臂往前继续走道:“……看不见真实的本意,一万多人中唯独你们活下来了,悯儿训练你们的目的救我当然是第一,可救出我后你们要干什么?难道就一辈子守在我身边,当一只只的木偶吗?”
蔡经治疑惑,前看自顾行走的少爷,不解道:“少爷是一国之君,保护少爷堪比保护大理。”
“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就是个人,大理少了我依然是大理,世上岂一人可以代替一个国家谬事?”少了谁地球照转,他林阿真一对眼晴一张嘴,要吃要拉,怎么看都是个人,他和家国天下相比,恐怕连尘埃都算不上。
暗中自嘲连带嘲笑那些认为自已很重要的人们,阿真才正经说道:“你们两只部队太闲了,终日守着我没有前途,我要放开你们的手脚,让你们去作该做的事,真正的为国家做出贡献,让全天下闻你蔡经治与王可姑之名而丧胆。”
大王的决定蔡经治只有服从的份,况且所有人确实都很闲,除去年上京一役,就是抓抓山匪贼寇,要不就是训练演习,实在没什么事可干,闲的让人发慌。
没听到小治任何话,阿真便知道他们也想干些轰轰烈烈的事,对他道:“小治,早在去年我就为你们找了个头领,这家伙聪明的一蹋糊涂,狡滑也是一蹋糊涂,其精明干练绝对不输于我。他也与我差不多,半点武功不识,可却是个极佳的策划灵魂人物。”
蔡经治听得双眼泛光,另一面又很是担心,小心说道:“雪豹与猎鹰存在目地是做些极度危险之事,若有半个失策,大家丧命事小,坏了少爷与公主的大事那就不好了。世上真有此等绝顶聪明之人吗?”
“有。”阿真双眼半眯,眼内却布满着浓浓的恨与爱,牙痒痒说道:“他在去年被我囚于夏周的天牢内,因为是我亲自下令锁囚的,所有人都不敢过问,后来我虽然被罢,可随着夏周大事小事一堆,久而久之大家就把他给忘了。”
闻言,蔡经治诧异询问:“他是夏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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