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倒是不算深,但每年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条自杀者的人命,想到这,陈秋实就不寒而栗,赶紧将车停到路边。轻手轻脚地猫着腰从背后迂回包抄过去,距离还有十米远时,只见周若云张开了双臂,抬起一只脚来!
我靠,难道这就要跳了?说时迟,那时快!陈秋实绷紧了双腿的肌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当之势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那纤细的小蛮腰。
因为急停加上强大的惯性,一个步点踉跄之下,陈秋实结结实实地和地面来了个背靠背,周若云则被他搂在怀里。“啊!”反应过来的周若云高声尖叫着,待回转过头来看到是那张厌恶的脸,立刻甩过去一个巴掌。
“禽兽,流氓!怎么又是你!赶紧给我放开。”“不放,你打死我都不放!”虽然被扇了一个大嘴巴,而且火辣辣地疼,但陈秋实的双手箍紧了这小蛮腰,喊道:“生活这么美好,不就是吵个架,至于要跳河轻生吗?”
“跳河?你才要跳河呢!”周若云听到他的话之后怒骂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下午拽着人家的手叫妈,晚上就搂着人家的腰说是救命,下次你打算用什么手段!”
“不是跳河,你抬起脚来那是干嘛?也就是我心善,不然这会儿你就在河里折腾了!”“姑奶奶心情不爽,跳舞不行啊?下面那是沙滩,距离河沿还有老远呢。你个臭不要脸的,再不把手拿开我就挠你了啊!”周若云话音还未落,就使出了九阴白骨爪,倒没去挠他的脸,而是狠狠掐在他的手腕上。
“疼,疼,疼!”陈秋实吃痛之下,便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搂在柔软腰肢上的手,不过那温玉在怀的感觉还是挺棒的,就是这姑娘太辣了点,而且他也确实想起来老妈年轻时是有芭蕾的基础,下学之后也就没再接触过。
“你真的不是要跳河吗?”“你跳给我看看!”周若云伸出雪白的胳膊,直接扭着他的耳朵拽到河堤边,往下看去确实有接近五米的沙滩。靠,敢情那河水是后来治理之后涨上去的。
“妈!亲妈,疼!”陈秋实的耳朵吃痛,就仿佛回到他小时到处惹是生非的时候,也是这般被扭着耳朵教训,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地喊道。
“还耍流氓!我让你知道代价。”周若云说着又加了把劲。“错了,错了,我错了!”陈秋实赶忙讨饶,这才获得一线生机。“下次还敢不敢耍流氓了?”周若云双手叉腰,板着脸教训道。
“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这其实都是误会来着。”“误会?你倒还真会狡辩。”“就算是杀人犯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你不能剥夺我抗辩的自由吧!”“那你说,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要你好看!”“首先,下午是我唐突了,主要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妈。”陈秋实缩着脖子回道,生怕一不小心那双手又伸过来,不是他打不过,这是天生的条件反射。
“你说是就是啊,你有证据吗?!”“证据?!有,还真有!”陈秋实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唯一从未来带过来的物件。赶紧掏出钱包,从夹层中抽出了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周若云借着昏黄的路灯,照片里的中年美女亲昵地搂着身着学士服的陈秋实,笑的那么开心和灿烂。
而且脸型和五官都像极了自己,不过这中年美妇显然要更丰满,散发着成熟而又温婉的气质。
“好吧,这件事算你过关了。”周若云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和她长的这么相似,也知道的确错过了他,但不代表就原谅了他。“那晚上你偷窥若雨的事情怎么说?”
“偷窥?!”陈秋实收回照片,委屈道:“我也没想到她会钻到床下去找琴,当时那个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想装作看不到也难啊。”
“放屁!”周若云脸上羞红,不好意思地着指了指陈秋实的下身:“当时我看见你都那样了,要是我晚来一步,若雨没准就遭你毒手了!”
“额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动什么坏念想,但我也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每天早上都还一柱擎天呢。你不能因为生理上原始的冲动去给未发生的事情定性吧?就算告到法院呢,也不会支持你这个理由的。”
“什么一柱擎天,臭流氓!”周若云长这么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话,生物课倒是有上,但讲到生理构造全都是自习,谁会好意思问这些,剩下也就是小姐妹之间那些面红耳赤的私房话,羞于为外人所知。
“这是正常的生理知识啊,初中课本里都有的。”“去,去,去。别嘴贫,这条也原谅你了,以后你要是敢再乱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周若云本来就挺羞的了。
这下都快红透了,只得转移话题道。“不敢,不敢!以后我保证只看你一个人,我向毛主席发誓!”陈秋实赶忙举起手来,顺着杆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