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市的经济结构必须要多元化,可持续化的齐头并进才行。可以拿出几个县来做改革试点,以一项产业为和核心来规划,放宽行政审批的冗余,给予优惠的税收政策,不愁没有资本青睐。
除了新加坡之外还有香港,日本和韩国这些邻居,更有欧美等众多资本可以吸引进来。”新加坡工业园实际上有一半是在为台湾资本牵线搭桥,海峡两岸目前有些敏感,只能借鸡生蛋,所以陈秋实并未提及台企。
“你的意思是把下县比作深圳、珠海这些口岸来进行大胆尝试?”“为什么不能呢?总工程师南巡的主要精神不就是打破常规发展经济么,我们又不是副省级城市,全省的资源注定会往省城倾斜,总要为自己多争取一些。”
“说的好!”刘元峰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价不禁又提高了几分“你看得很透彻啊。”“透彻什么啊,你们爷俩别聊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冯诗晴此时走了出来,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道。
三人上了饭桌,边吃边闲聊,刘元峰依然是忍不住的和他讨论一些时政话题。陈秋实回答得则是滴水不露,让其频频点头侧目,甚感满意。
“元峰,工作问题就工作时间谈,现在可是在家呢。”冯诗晴插不上什么话不禁埋怨道。“好,好。”刘元峰对冯诗晴还是相当顺从的。
接着又对陈秋实道:“你的想法不错,但缺乏实践的经验,毛纺厂那里只会限制你的发挥,不如过来帮我怎么样?”“对,秋实。听干妈一句劝,年轻人志在四方,窝在一个小厂子里能有什么前途。”
冯诗晴跟着附和道“你们那些大道理我不懂,但我知道男人都得有上进心才行。”“咳”陈秋实轻咳了下,然后义正言辞道:“我知道干妈和叔叔是对我好,但我真的已经做好了规划。一来是要报恩,这是我的个人原则。二来毛纺厂虽小,但也未必不能咸鱼翻身。
我还年轻就更应该脚踏实地的积累经验,关系的确是个好东西,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我根基浅薄就更应该多历练,而且我对从政真的没兴趣,从事商业、金融运作才是我的本业。”
“你看,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冯诗晴得意的对刘元峰道“像这样不骄不躁的年轻人不多见吧。”“嗯,还是你的眼光毒辣,捡了这么个宝贝儿子。”刘元峰则是面带笑意地夸奖着。
通过这一番聊天,最起码对其品性和才华有了初步的了解。若是其他年轻人,恨不得当场磕头抱大腿求着进机关单位了,这个还真奇了,却是对从政无意,这可是官本位的社会啊。
稍微琢磨了会儿道“既然你想从商,等毛纺厂的事情定下来,去其他国企应该不是问题吧?”“那也得看专业对不对口。”“肯定对口,我就等着看你在毛纺厂的成绩了。”刘元峰笑着回道。
“你这干妈都叫了,我还没给过你见面礼呢。”饭罢之后,泡上一壶热茶,冯诗晴拿出来一个古朴的小盒递给了他。
“看看这个,你姥爷给我的嫁妆。”陈秋实倒也不客气,接过来打开看到古色古香的四方小盒里躺着一枚玉戒指,血红色的纹路渗透其中构成了无规则的几何图形,泽圆润且晶莹剔透。
“这是以前日本人在咱们这抢的,你姥爷参与了一场伏击战,从那日本军官手中缴获的战利品,小鬼子当是宝贝疙瘩,攥得还挺紧。他是个粗人,不喜欢这些东西,就扔到一边后来给我做了嫁妆。老刘跟子豪也不感兴趣,就一直放那闲着了。”
刘元峰呷了口茶道:“我有个朋友懂点这些门道,说是叫什么血玉的,还挺稀罕。既然你干妈做主,你就收着玩吧。”陈秋实虽然并不了解古董之类的。
但知道玉石文化是承载了整个中华文明的象征,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就是说人的品格应该和美玉一样无暇。
这样的比喻实在有很多。白玉、黄玉甚至墨玉这些都挺常见,但这样浸入了血丝的玉石的确很少遇到,甚至罕有听说,他是打心里喜欢,便应道:“谢谢干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边说边伸手去拿,当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这枚戒指的表面时,就看到玉石之间的血丝仿佛在跳跃,在舞动。随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灼烧痛感传递过来,忍不住发出:“哎呦”一声惊叫。“怎么了?”冯诗晴关切地问道。
“这个好像有点烫。”陈秋实把食指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减弱了这灼烧的感觉,心里不免有些惊讶,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嗯?”冯诗晴却是直接捏过那枚戒指道“不会啊,分明是有些清凉的感觉。”陈秋实不敢置信,刚才那种灼热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怎么到了冯诗晴的手中却是凉的?忍不住便又小心碰触了下,这次完全没事!而且血色的纹路并没有任何变化,难道刚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