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阳沁的攻击目标变了,“你和薛洋什么关系?”
我紧张起来。她答应了我不会把薛洋拉下这趟浑水。
但是阳沁却依然自信十足,因为另一边,汪宜泽也有些犹豫了,“我.......”
阳沁说对了,他不敢承认,他的律师也不允许他承认。他说,“我不认识薛洋,我是说,我没有见过他,和他也没有私交”
“你知道薛洋是我的当事人奚禾小姐的男朋友吗?”
“不清楚”他重复,“我说了没有私交。”
“我的当事人也没有提起过?”
“没有”他说,“她就是想骗我追她来着,怎么会告诉我她有男友,那样我怎么还会追她?”
“所以你确定不知道。”
汪宜泽点头:“对,我不知道!”
阳沁笑了笑,放出一段视频:“这是我们在一个晚会现场找到的证据,这个晚会里,薛洋先生,原告和我的当事人都在。”
我知道这段视频,因为阳沁把它当作物证提交了法院。这个视频是在那场科技晚会的现场监控拍下来的视频,无声,先是我把薛洋的手机打掉然后跑掉,跑了没几步,汪宜泽过来,指着薛洋的方向,对我说了什么。
阳沁又问:“你确定你没见过薛洋?”
汪宜泽不慌不忙,有备而来:“我表达有问题,我可能见过,但是没有注意。我所指的方向有很多人,并没有在指那位薛先生。”
台下议论声又起。临时改变说法并不是在法庭上很能赢得人心的表现。
“那你和我的当事人,你们在说什么?”
汪宜泽笑了:“我和她说过很多话,我不可能记得每一句。”
阳沁也笑了:“但是你能清楚的记得你当时没说什么?”
“.......”汪宜泽有些愣住,好一招借力打力。
其实这个逻辑很容易解开。人不会记住自己说过什么,但很容易就知道自己没说过这种话。比如说我不记得我和骆洛都聊过什么话题,但肯定没聊过量子力学。这一点,但凡汪宜泽机灵点就能明白。
但阳沁也并没有准备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她点点头:“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人不记得也是正常”
她像是叹息一样突然说了一这么一句,却突然话锋一转,音调提高八度,整个人都凌厉起来,“但是,你不能明目张胆的撒谎!”
汪宜泽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我......我没有!”
阳沁微微一笑,走到媒体播放器前,按下了音量按钮。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本以为无声的监控录像,竟然是有声音的!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阳沁一脸贱笑的看着汪宜泽,“我一开始也想着监控录像是没有声音的,但是啊,这个会场为了防止工作人员上班时间聊天,在天花板装了收音器.......”
“反对!”原告律师都要跳起来,“这不在证据清单里!”
“不好意思呀哥哥。”阳沁声音像是一根麦芒一样,尖细刺挠,脸上却是笑嘻嘻的,“我也是上午才知道的这事儿的,这不来不及通知嘛……”
“你.....”
法官敲了敲法槌,一连头疼,“肃静肃静!”他没好气的瞥了阳沁一眼,“下次注意,放吧。”
监控里,我失态的跑出去,汪宜泽追过来,指了指薛洋的方向:“你男朋友。”
我点点头:“是。”
一片哗然。
汪宜泽的谎言被阳沁逐一戳穿后,阳沁又开始像做一个蛋糕一样,越来越圆,层数越来越多,渐渐的把汪宜泽塑造成了一个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还不断骚扰,追求我不成,气急败坏狗急跳墙,伤害我男朋友来泄愤的吸毒者的形象。法院当场判决,汪宜泽因犯持有毒品罪和故意伤害罪,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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