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退回东郡,大将尽出,布设一道防线,以重兵防范韩炜,生怕他从济**陆并进,进犯兖州。
韩炜率众返回了济阴大营,众文武精神颇有些低落,只因跑了曹操。
韩炜见状,自然要说几句:“诸公,今番虽跑了曹阿瞒,但这徐州却收了回来。此已然达到了预期,所以诸公不必沮丧。徐州方遭涂炭,还需劳军安民,以慰人心啊。还是那句话,徐州之事,还要徐州之人治理。陶谦、陈登、糜竺这些人,却要选出一个接掌徐州。”
此话一说出来,众人自然明白了。
这话里有话,什么叫选出一个?陶谦本为徐州牧,还用选吗?明显,这是要换了陶谦呀!
董昭正要说话,一名龙骧卫便进来通报:“启禀武成公,徐州牧陶谦之子,陶商求见。”
“哦?来得可真快啊!让他进帐吧。”韩炜看了看众文武,说道。
少时,陶商恭敬入帐,拜了韩炜之后,说道:“武成公,家父身体抱恙,卧病在床,不能亲贺武成公大胜。便遣草民前来相请武成公入彭城赴宴!”
韩炜面带笑容,说道:“呵呵,谢过陶使君美意。明日,孤定然前去,还请公子尽早回复。”
“既如此,草民先行一步,在彭城恭候武成公大驾!”陶商说道。
韩炜眼珠一转,问道:“怎么?公子自称草民,竟是白身不成?”
陶商复跪于地,说道:“回武成公,正是,家父认为草民兄弟皆为纨绔,故而不愿让草民兄弟二人入仕。”
韩炜听闻,即刻说道:“哦?!陶使君清廉如斯,竟然如此公正!诸公当效仿之,据孤所知,长安之中就有不少任人唯亲者。”
场面话说完了,陶商也走了。韩炜看了看众人,说道:“今日做好拔营的准备,明日出发,前往彭城!”
时至旁晚,陶商快马加鞭返回了彭城,面见父亲,把韩炜与自己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
陶谦已然六十多岁,颤颤巍巍的起身,说道:“嗯,这州牧之位,老朽还是交出去为好。”
此话一出,各郡太守面露惊愕,纷纷交头接耳。
下邳相笮融不悦,出列言道:“主公不必如此!韩贼虽势大,但融有计,可除韩贼!”
陶谦听闻,本来浑浊无神的二目,突然闪烁出光芒。一挥手,示意其他官吏都退下。
徐州长史陈矫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回府便给好友陈登写了书信。
陈登也不傻,一直等到半夜里,才过府见陈矫。35xs二人商议过后,决定夤夜向韩炜报信。
但事与愿违,彭城各个城门皆是许进不许出,已然被笮融严密控制起来。
陈矫府邸,二陈议事。
陈矫先言道:“元龙兄,眼下时局甚危,若武成公稍有差池,徐州恐怕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陈登点点头,正色说道:“不错,今番定要保武成公周全,绝不能让笮融贼子得逞!”
“只是不知笮融老贼有何阴谋!?”
“嗯,我等具被软禁在城内,无法调兵遣将。为今之计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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