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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寄白道到:“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费听,那就用你的箭,取你的命。”
费听裕羌一声大喝,宗寄白脑袋“嗡”一阵响,眼前发黑,紧接着胸前巨力袭来,当一股力道打在胸口的时候,后一股力又紧接而至压得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又听得费听裕羌吼了一声“去!”,宗寄白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自己根本不受控制,直向后飞了出去。
西夏士兵见主将把那个宋人打飞到天上,赶忙竖起长枪,只等那宋人掉下来被扎个肠穿肚烂。突然间,从西夏军中杀出一道灰影,那人速度极快,只见白光闪动,几个西夏兵就觉得脖子一凉,赶忙伸手去捂脖子,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就觉得喘不上气来,想要向周围同伴求救,也说不出话,等身体不受控制摔倒的时候,咽喉处鲜血才似箭一般喷射而出。
费听裕羌阴沉着脸说道:“师弟,果然是你!”
那灰影在宗寄白背后轻轻一托,宗寄白借着他的地道这才能平稳落地,脚刚着地,就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道:“多……多……谢……,路……哥……”
姓路的从怀中掏出一粒小丸,抛给宗寄白,但另一只手握着剑,眼睛始终没离开费听裕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宗寄白接过药丸服了下去,那药丸入口即化,等再呼吸的时候,气息就通顺了许多,他低头一下,自己的右胸口有一个血红的手掌印。那姓路的低声道:“宗师弟,你中的是大师兄的丹赤掌,你服了我这个药,再等十二个时辰后,将双手双脚置于水中,再让他人用茶叶渣子在胸口伤处擦拭,届时你运功将毒素从手脚排出即可。”
费听裕羌双手抱于胸前,只等到姓路的给宗寄白服完药,才冷冷道:“师弟,这人是谁,怎么把最后的一颗药给了他?”姓路的道:“大师兄,这是师父最小的男弟子。”费听裕羌眉毛一挑,冷笑道:“也不知道这个师弟给了师父多少金银。”
姓路的低声和宗寄白道:“宗师弟,可还记得路离么?”说完话,又高声和费听裕羌说道:“师父虽为人不敢令人苟同,但是你若言语上对他有所不敬,别怪我这个师弟和师兄你不讲情面。”
宗寄白早就觉得这个姓路的眼熟,可是万万没想到他就是早些年唯一一个出了师的大师兄路离,而且也没想到路离竟然称呼费听裕羌也是师兄,自己自幼被师父收养,却从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大师兄。他捂着胸口,上前一步道:“大师兄,你怎么叫这个费听裕羌作大师兄呢?”
路离尚未答话,费听裕羌哈哈大笑,笑声里说不尽凄厉和荒凉,只听他道:“我这个大师兄,你怎么会见过?如果我还在京兆府,你们又怎么会被刘未墨蒙在鼓里而心甘情愿名都不要为他完成那个任务呢?”
路离道:“大师兄,若不是你当日偷师父的《素晖经》,师父又怎么会将你逐出师门?”
费听裕羌笑道:“原来你也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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