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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iframe frameborder="no" border="0" marginwidth="0" marginheight="0" width=330 height=86 src="//music163/outchain/playertype=2&id=27506597&auto=1&height=66">
前几天沈时笙有意无意地提到关于复季珩洗漱很繁琐的事情,彼时苏彦正在吃小僧侣送来的枇杷,他咬下一口听完她的话,愣怔片刻,慢条斯理地把嘴里的果肉咽下去,携衣袖擦了擦,才道:“唔,沈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小侯爷虽然不能视物,但也从来不需要我给他洗脸,所以……”
“所以?”沈时笙呛了一口水,扶着桌猛咳一阵,脸憋得发红,“所以,我果真是多此一举。”
“不过不必担心,小侯爷没阻止,或许是默许了,对沈姑娘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苏彦对她的宽慰在某种程度上起了要命的反作用,于是一连几日沈时笙见着复季珩都为自己的后知后觉尴尬不已。
总躲着他,可躲着躲着,他就真的不见了。
从早起就不见复季珩影踪,苏彦以为他在客堂里难得晚起,心说不要打扰了,等到日上三竿,大雄宝殿内的木鱼亦敲了几番,苏彦和沈时笙二人觉得不对头,擅自推门进了去,这才发现他根本不在室内。
物品摆放整齐,被褥叠得板正,反倒像是凭借自己的意愿离开,那么,不能视物的他能在哪里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沈时笙在大殿门前等着苏彦,心中七上八下,后悔自己没能看住他。
苏彦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对她道:“我问过方丈大师,他也说未见小侯爷,等下他会派几名小僧陪我在寺内各个禅房,客堂和后山头寻找看看,”见沈时笙神色微恙,遂平声安抚:“没关系的,小侯爷是知分寸的人,或是这些时日听腻了诵经,一个人想要出外散散心也说不定,沈姑娘你先别急。”
“但小侯爷他看不见。”一个眼盲的人出了佛寺,四地不熟,山边又陡峭不坦,万一迷了路被困在荒寂无人的哪里?简直不敢想下去。
“我得出去找他。”
她转头作势要走,不料被苏彦拉住,“你一个姑娘家,在山间寻人怕是不妥。”
“不妥也得妥,”沈时笙扯回袖子,一面跑一面解释:“你不必担心,我儿时故地在此,走不丢的。”
声音顺着风向袭来,环转过后匆匆离去,消散。
苏彦望着沈时笙离开的方向,低头瞧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她对他,还有他对她,什么都说不清,只剩空山缈杳,徒嗟戚戚。
沈时笙沿着江畔的支流浅滩一路朝上游走去,回望一眼,只见小屋在水边飘摇芦苇荡的掩映中星罗棋布地分坐开来,这一村,那一甸,仔细再瞧,还能瞧到几个做买卖闲货的当地人吆喝生意,古木参天蔽日,各色风景纷繁杂异,绕江水岸虽美不胜收而她却全没有欣赏的心境。
她抬起头,思忖莫不是复季珩独自上了山去,上山去了?若当真如此可便坏了,盲人爬山这场景,唔…可怕可怕。
这么想着脚程不禁加快了许多,弯而窄的土道难走,裙摆还勾上树枝草木,沈时笙蹙眉,手用力拽,“呲啦”一声,这条裙子怕是要被刮花,图案还是她顶喜欢,忒可惜了,明白眼下的当务之急不是这裙子,她吸了几口气,提拎起裙裤继续快步行进,一脚深,一脚浅的,觉得脚踝被什么蛰了下,也顾不得看。
“老人家,”迎面走来一个花甲老人,精神矍铄,背着药篓似乎刚刚采药而返,沈时笙急忙拦住他,行了一礼问道:“请问,您可否见过一位眼盲的年轻公子?”
老人颠了颠背上的药篓,夹须想想才道:“眼盲的年轻公子老朽不曾见,只不过,山顶有人吹笛,一路下来倒是听得很清楚,至于是不是姑娘你找的人,老朽也不大清楚,不过这山的山头很小,找人不困难就是了。”
吹笛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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