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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曾停歇,柏舟又是急行又是飞奔的终于看到了熟悉的狼形雕刻。
他从平地上一跃而起,先是用手碰触了之前南笙一直想够却够不到的,狼的那双未曾染色的忧郁的眼睛,在下坠时分,又用手飞快的扫过狼嘴中所含长箫的流苏。等到他安然落地,紧闭的大门也已经打开了。
虽然之前自己着急的不得了,无法安心坐镇指挥和观摩对战,但真的回来了禁林,柏舟却没有了不久前的难耐,难道真的是近乡情更怯?只见他悠闲地晃着,欣赏着禁林里已经被他看厌了的绿植,偶尔有什么小飞虫掠过,他还有闲情逸致戏耍一番。
柏舟活了这么长时间,什么能见的不能见的东西他都已经见过了,唯有自己种的七彩琉璃花开花例外。可他种也种了,等也等了,一千年转眼便逝去了,这花迟迟不肯绽放。
他以为自己穷极一世也再等不到花开了,没想到花竟开在了他最心灰意冷之际。
此情此景映在柏舟的心头,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水再深也总能见底,路再长也总有尽头,既使他走的再慢,铺满七彩琉璃花的小路也到了终点,小木屋就在他的眼前。
柏舟行至门前,抬手解了封印,推开门走了进去。仍在床上的之前昏睡的小猫此刻已经睁开了眼,迷茫的望着刚进来的柏舟,神情有些恹恹。
几大步来到木床边,柏舟用手温柔的抱起南笙放在自己的怀里,随即坐在了床沿。
“小东西,醒了?”
南笙是一天前醒的,刚开始还有劲儿在房间里乱逛,东摸摸西看看,等到腻歪了才想起她可以去外面瞧瞧。结果无论她怎么使劲,用什么方法,死活打不开这扇木门,就差捻出来一簇火花烧了它,又怕用火仍打不开还可能会把自己变成一只烤乳猫,只得作罢。
用尽了气力的南笙才回忆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合着她还是没有见到尊主传达什么有用的信息,相反的,自己这是被那个天杀的给囚起来了?!
南笙想着这人把自己关起来了总得来看看自己,给她送点儿饭什么的吧,于是她就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等。
第一天早餐没吃,想着那人应该中午会来;中午过去了,又想着那人可能觉得晚上月黑风高的比较安全;一夜过去了,估摸着人应该是想先饿自己一天杀杀她的锐气;又到了中午,南笙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揣测囚她的人到底存的什么心思了,她又饿又累只想休息。
她在这床上还没休息够个把时辰呢,又被吵醒了。
心里充斥着不耐,厌恶,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喵——”
一只宽厚,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拂过南笙的身子,安抚了南笙躁动的内心,惹得南笙舒服的缩了缩脖颈,甩了甩猫尾,更深的窝进柏舟的怀里,发出一声轻吟:“喵!”
轻笑出声,柏舟目光缱绻的凝视着南笙。“呵!小东西,本尊摸的你很舒服?”
本尊?“喵?”
南笙一下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人是尊主!?反应过来的的她已经完全炸毛了,想要从柏舟的怀里跳出来,这哪里是她享受的安逸窝,分明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狼怀!
但柏舟哪里会愿意南笙跑出自己的怀抱,他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吗。
“现在晓得害怕了?前两天在我面前咋咋呼呼时的神气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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