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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给滕王爷纳妾 【一更二更合并】为浅尝淡殇的水晶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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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瑞雪死死咬着后牙,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也没有办法捂着嘴,只得抿着嘴唇。不让嘴里难耐的呻 吟声儿透露出去。

    滕燕赐将她手腕上的流纨解掉的时候。罗瑞雪几乎没了劲儿,一下倒进滕燕赐的怀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闭着眼睛,只管狠狠的喘着气儿。

    滕燕赐将她额头上的汗珠儿擦掉,然后给她穿上衣服,又将自己的外衣退下来给她盖上。

    这才将人打横抱起来,准备往山下走。

    罗瑞雪身体一轻,被滕燕赐打横抱着,突然呼吸一窒,脸上烧的通红,感觉腿上竟有凉丝丝的东西,顺着淌下来,这样罗瑞雪羞得几乎无地自容。赶忙紧紧夹住双腿。

    滕燕赐将人抱着往山下走,一路走得很平稳,罗瑞雪突然想起了自己才招募的那帮土匪兵,说道:“王爷,方才那几位义士都不是坏人,是被吴国逼得走投无路,才到这边来落草为寇的将才,妾身这次死里逃生,也多亏了几位义士搭救……王爷既是用人之际,不如就将他们收编了?”

    滕燕赐低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知道了,自会处理,你若是累了,闭眼休息。”

    罗瑞雪确实被折腾的累了,她哪知道滕王爷竟然这么鬼畜,竟然幕天席地的,幸而天色黑,而且罗瑞雪死死咬住牙关,若是被人发现了,当真再没脸见人了。

    滕燕赐他们走下山来,天色已经黑透了,纪氏的马车旁边点着灯笼。纪氏看起来很不安稳,皱着眉在马车旁边走来走去的。

    纪氏正在着急,却看到远处有人走过来了,竟然是滕燕赐,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那人不是罗瑞雪还能是谁?

    纪氏当即说道:“来了!来了!快快……”

    众人一见滕王爷将少奶奶带回来了。不禁都是又惊又喜,“哗啦”一下围上去。

    罗瑞雪身子不舒服,自然都是拜滕燕赐所赐,所以纪氏迎上来的时候就莫名的心虚,生怕被纪氏看出什么端倪来,那岂不是脸面都丢光了?

    纪氏拉住罗瑞雪的手,说道:“瑞雪!你,你这个怎么了?脸色这么红,是不是病了?快让我看看!”

    罗瑞雪被她一说脸色更红了,出言说道:“母亲,瑞雪没事儿。”

    滕燕赐说道:“瑞雪受了惊吓,而且有些疲惫,我先带她上马车,给她换件干净的衣服。”

    纪氏连连点头,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的,手脚太笨,还是为娘亲自来罢!”

    罗瑞雪顿时手脚僵硬了,若是纪氏给自己换衣服,那就要露陷了,一想到双腿之间粘腻的东西,顿时罗瑞雪想一头扎死的心都有了……

    滕燕赐感受到了罗瑞雪的僵硬,说道:“还是我来罢,母亲一天一夜都未曾休息,现下瑞雪也寻到了,先休息一会儿,等天亮了咱们就启程。”

    纪氏被他这样一说,顿时感觉到疲惫不堪,说道:“对对,说的也是,我都累得不行了,我这担心的啊,幸而瑞雪没事儿,我这一颗心才落了地。”

    丫头婆子们手脚很麻利,早就在旁边拉了帐子,请纪氏进去休息。

    滕燕赐就抱着罗瑞雪上了马车,然后将车帘子放下来。

    因为这附近是郊区,又是深山,没什么条件,自然不能沐浴,滕燕赐拿了水浸湿了帕子,给罗瑞雪擦了擦身子,罗瑞雪就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埋在滕燕赐的肩窝里装死。

    滕燕赐知道她有些羞恼,也就不再去逗她,给她擦着身子的时候,罗瑞雪忽然嘴里“嘶”了一声。

    滕燕赐说道:“哪里有伤口?”

    罗瑞雪说道:“只是从山头上滚下去的时候,有些划伤罢了,脑袋也有些磕到了。”

    滕燕赐从旁边的矮柜里拿出了一些备用的伤药,将药膏涂在手心里,然后给罗瑞雪一点一点儿的推开,他的手劲儿很到位,不轻也不重,看起来对淤青的伤势很拿手,毕竟滕燕赐是战将出身,一些小伤小痛医治起来都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滕燕赐一边将她身上的淤青涂上药膏,一边说道:“方离开我一天的功夫,就出事情,以后本王就把你绑在身边。”

    罗瑞雪虽然很想吐槽滕王爷的口气,只不过一想到方才滕王爷那般鬼畜的样子,顿时就很窝囊的不敢再说了,只是撇了撇嘴唇。

    上好了药,滕燕赐又拿了干净的衣服,替罗瑞雪一件件的穿上。

    刚穿好了衣服,就听外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纪氏进了帐子,也不洗漱了,倒头就睡,毕竟实在太累了,又担惊受怕,还没有一盏茶功夫就要睡熟了。

    只不过她刚睡熟,就听见有人嚎哭的声音,外面特别的嘈杂,纪氏不耐烦的起了身,撩开帐子,说道:“是谁在外面儿吵?”

    她方一说话,就见一个人影扑了过来,顿时吓了纪氏一跳,眼前的人双颊红肿,头发凌乱,衣服破烂散乱,一身的青紫,看起来着实吓人!

    纪氏方要大喊,就听那怪人对自己哭喊道:“夫人!您可要替盈盈做主啊!”

    “盈盈?!”

    纪氏震惊的看着年盈盈,她几乎认不出来,眼前这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女子就是一直说话温温柔柔,十分懂事的年盈盈!

    年盈盈顶着一张飞肿的脸,哭道:“夫人!都是雨霖儿这个贱女人!她竟然敢打我!夫人!就算我是在乡下长大的,但好歹也是半个滕家人!今日竟然被一个下贱的歌女贱婢欺负!还打我的脸!夫人您看啊,我的胳膊都青了,头发全乱了!”

    纪氏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隐约听出来是婢女雨霖儿殴打年盈盈,这还了得?纪氏是最懂规矩的,身为一个婢女,竟然打主子,还打成这个样子,衣服也这般凌乱,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年盈盈的闺誉可怎么办!

    纪氏还没开口说话,就又听到哭喊的声音。

    “夫人!您要给霖儿做主啊!霖儿是被逼无奈!”

    雨霖儿也扑了过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纪氏的脚边,只见雨霖儿也是一张飞肿的脸,根本看不出原来尖尖的小下巴了,眼眶都是青的,手臂上好多抓痕,肩膀露着,但是看不出半分旖旎,因为上面都是血道子,头发更是凌乱,衣服被抓的一条一条的。

    纪氏震惊的看着年盈盈和雨霖儿,说道:“这……这是怎么了!”

    年盈盈一见雨霖儿要来告状,当即一脚把雨霖儿踹开,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竟然还有脸回来!贱人,看我不踹死你的!”

    雨霖儿则是哭哭啼啼的,被踹了一脚也不起来,只是哎哎的叫,十分委屈的样子,因着雨霖儿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婢女罢了,自然不能在夫人面前殴打表小姐,所以就开始改为装可怜。

    而年盈盈本身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以往都是靠着上辈子积累下来的经验,知道夫人喜爱什么样的人,所以就在纪氏面前温温柔柔体体贴贴的,但是她现在被雨霖儿气炸了,就什么也不顾了,对着雨霖儿又打又骂。

    纪氏看的直皱眉,赶紧挥手让丫头婆子过来拦住年盈盈,说道:“放肆!别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雨霖儿这个时候才娇滴滴的爬起来,哭的满脸都是泪,分外可怜的说道:“夫人,奴婢跟着表小姐上山去寻少奶奶,哪知道却碰到了土匪!那些土匪凶悍异常,她们要抓表小姐和奴婢上山做……做压寨夫人……”

    纪氏说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雨霖儿又哭哭啼啼的,装委屈说道:“那些土匪还说了,只要一个压寨夫人,让奴婢和表小姐对着抽耳光,谁的脸肿的大,就放了谁……奴婢,奴婢身份低微,当时情况又十分危急,奴婢怎么能舍弃小姐独活……所以就想让土匪们放了小姐……所以……小姐定然是误会了奴婢的了苦用心,奴婢怎么会真的要打小姐呢!”

    年盈盈看她装可怜,气的更是狠了,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架着,还不停的踢着腿,喊道:“雨霖儿你这个贱婢!你别装可怜!你方才抽我耳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贱婢!骚货!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纪氏听得都傻了,她一直以为温温柔柔的年盈盈,竟然这样粗俗不堪!

    就在外面吵闹不休的时候,众人只见山上突然多了无数只火把,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要把整座筒山映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夫人!不好了!怕是山贼土匪罢!”

    一个丫头指着山间那些火把,吓得哆嗦,说道:“夫人,来了,他们往这边来了!”

    那火把连成一片,少数也有几百人,正在整体往山下移动,越走越近,到了跟前的时候,年盈盈突然大叫一声,“啊!是他们!土匪!救命啊!”

    年盈盈大喊着,眼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已经走了过去,其中三个人正是刚才让她和雨霖儿互抽耳光的土匪头子。

    年盈盈害怕的转身就逃,只不过她转身一看,后面儿也有火把,他们简直就要被包围了一样。

    年盈盈害怕的哆嗦着,躲在纪氏后面,将纪氏往前推,喊道:“她有钱!她是滕王爷的母亲!她有钱!你们绑她罢!别抓我,我没钱的!我只是乡下丫头!抓了我也没有钱给你们的!”

    纪氏一听差点被气死,年盈盈竟然不止粗俗,还是个如此下作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了,罗瑞雪从里面探出头来,说道:“怎么这样吵?”

    筒老大一众人点着火把,一千来号落草为寇的兄弟们都已经下了山,准备投奔滕王爷,这个时候见了罗瑞雪,赶紧喊道:“少奶奶,是我们啊!”

    年盈盈一听……

    少奶奶?

    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心中千回百转的。

    这些凶悍的土匪管罗瑞雪叫少奶奶,也就是说自己被耍了,什么对抽耳刮子,谁的脸最肿就放了谁,年盈盈还在奇怪怎么会有这么滑稽的土匪,原来竟然是被罗瑞雪整了!

    年盈盈顿时气得怒不可遏,反正她在纪氏面前已经露陷了,也不必再装了,就使劲推了一把纪氏,纪氏“哎呦”一声,根本没有防备,往前踉跄的扑了两下,好在身边的丫头及时扶住,不然这把年纪了再摔一下,必然不好愈合。

    年盈盈推了纪氏,就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然后猛地往后跑去,冲着马车里的罗瑞雪就跑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贱女人!你竟然敢阴我!我……”

    年盈盈伸手去抓罗瑞雪的头发,只不过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筒老大站在后面,将手中的火把一下扔过去,火把顺着年盈盈的后背飞过去,并没有砸中年盈盈,但是火苗一下子撩着了年盈盈的头发。

    “哗啦”一下,火蛇迅速燃烧起来,年盈盈顿时“嗷嗷”直叫,哪还有时间去抓罗瑞雪,去骂罗瑞雪?一下子躺倒在地,使劲在地上打着滚儿,嘴里叫道:“快灭火啊!帮帮我!快扑火啊!我的头发!救我啊!”

    纪氏盯着地上狼狈打滚儿的年盈盈,心里头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沉下来,说道:“灭火,然后把她绑起来,送回府去,家法处置!”

    “是。”

    旁边几个丫头婆子这时候才不紧不慢的拿来了水,“哗”的浇在年盈盈的头上。

    罗瑞雪看着年盈盈这般模样,摇了摇头,心说年盈盈若不是疯子,就是个傻子,不然千般算计,最后怎么却落得这么惨的下场?

    滕燕赐方才看见年盈盈伸手过来要抓罗瑞雪,其实一瞬间已经起了杀意,若不是筒老大扔了火把过来,年盈盈此时的手就不知道在何地了。

    滕燕赐将车帘带起来,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马车上,也没有下来,居高凌下的看着筒老大和他的那些兄弟。

    滕燕赐说道:“你叫什么。”

    筒老大刚想开口说自己叫筒老大,但是转念一想,在滕王爷面前叫老大,这样似乎不太好,转口说道:“我叫大筒。”

    罗瑞雪“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这样算起来,老大叫大筒,老二叫二筒,老三叫三筒,老四叫四筒,他们这么多号儿人物,能凑出好几副麻将牌来了!

    滕燕赐因着方才大筒打退年盈盈有功的事情,递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光。

    大筒顿时有些飘飘然,虽然他之前是吴国的军兵,但是说实在的,哪个国家的兵不敬重滕燕赐,能得到滕燕赐的赞许,大筒顿时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滕燕赐说道:“抽出几个人来以后跟着少奶奶,其他人回京之后编入军营。”

    大筒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编入军营,顿时高兴起来。

    几个丫头上去将地上狼狈不堪的年盈盈抓起来,准备绑起来,年盈盈被押住,头发已经变得黑漆漆的,狼狈的不行,却目光阴狠的盯着罗瑞雪,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嘶喊道:“罗瑞雪!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将我整走就行了么!你想做滕王妃的少奶奶?!我呸!就算你走了狗屎运嫁给了滕王爷,你也是永远生不出种的贱女人!你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下不了蛋!你连鸡都不如!早晚被休掉!王爷!王爷你信我啊!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她就是个下贱的女人!她不会生孩子!会让滕王府绝后的!王爷,她骗你,她根本就生育不了!”

    罗瑞雪心头一跳,按理来说她很了解小说,了解小说里形形色色人物的命运,但是唯独生育,罗瑞雪并不知道,小说里的罗瑞雪命运悲惨,嫁给渣男滕翰哲之后,并没有写过她怀没怀过孩子,毕竟罗瑞雪在书中只不过一个配角罢了,看的时候也就没注意。

    但是年盈盈这么一叫唤,罗瑞雪禁不住心头一惊,年盈盈说的这么笃定,怕是知道些什么,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都不需要滕燕赐开口,纪氏已经气得不行,颤巍巍的指着年盈盈,说道:“给我……给我堵上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年盈盈使劲摇着头,仍然嘶喊着,说道:“我没胡说!我有凭证!你们都被罗瑞雪骗了!她根本生育不了!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破鞋,却做了滕王府的少奶奶!我不服!我不服!你们起开,啊……”

    年盈盈还在大叫,丫头们已经将她的嘴一掰,往里塞了一大块布,年盈盈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能“呜呜呜”的乱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狠狠瞪着罗瑞雪。

    罗瑞雪心中突突猛跳,不知道年盈盈如何来的这么笃定的态度,若是年盈盈真的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这个身子真的不能生育的话……

    这里并不是现代,而是封建的古代,虽然大燕的开放程度不低,但是也绝对是母凭子贵,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当家主母,不管背景多厉害,也终究是被休弃的命。

    滕燕赐并没有理会年盈盈的大叫大嚷,看着罗瑞雪脸色不好,还以为她是累着了,回到马车里,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又给她披上厚一些的披风,说道:“快些休息罢,天亮之后咱们就开始赶路了。”

    罗瑞雪听着年盈盈的话心里头烦闷,但是也觉得或许是年盈盈在胡说八道,就不去再想,她已经累得不行,被滕燕赐又折腾的全身酸疼,就趴在滕燕赐的胸口上,没一会子就睡着了。

    众人也都很疲惫,纪氏已经累得不行,再加上对年盈盈心寒,更是心累,进了帐子去休息了。

    大筒让二筒看守着年盈盈,其他人也都在马车旁边各自休息去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大筒醒过来,看了看天色,准备准备就该上路了,他走过去准备看看二筒和那被绑着的年盈盈。

    结果一走过去,赫然发现二筒倒头睡在地上,旁边有一根断开的绳子,还有一块破布,年盈盈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筒顿时急了,走过去使劲踹了二筒两脚,喊道:“起来了!人呢!让你看着,怎么就睡了!一个小娘们儿竟然跑了!”

    二筒被踹了好几脚才爬起来,还揉着后脖颈子,猛地醒过来,说道:“大哥!我不是睡了啊!我是被打昏的!不知道那个兔崽子王八羔子,竟然偷袭我!”

    外面儿声音很大,罗瑞雪也被吵醒了,迷迷瞪瞪的,还没有完全省过墩儿来,滕燕赐轻轻拍了拍她,将她放在旁边的软垫上,说道:“再睡一会儿。”

    罗瑞雪耳朵边听着滕燕赐低沉的嗓音,好像天生有蛊惑力似的,罗瑞雪竟是有沉沉的睡了过去。

    滕燕赐从马车上下来,走过去,只见地上有跟绳子,端口很平滑,并不像是挣断的,必然是用锋利的兵刃切断的。

    年盈盈身上并没有带兵刃,那自然就是有人在昨天晚上偷偷的摸了进来,悄无声息的打昏了二筒,将年盈盈放走了。

    而且这个人必然是个了不得的练家子……

    纪氏一早起来,就听说年盈盈逃走了,皱眉说道:“算了,走了就走了,跟我面前,也是平白让人生气。”

    天亮之后众人就打算启程了,虽然这趟出来是年盈盈的提议,但是已经到了这里了,没有不去的道理。

    而且昨日年盈盈说的那般话,虽然没有一个人信,但是也太过于熬心了些,实在晦气,所以纪氏还是决定带着众人去山上的庙里头拜拜。

    罗瑞雪和纪氏坐在马车里,头里是滕燕赐骑着马,还有刚刚投军的一千名筒山兄弟,这一路堪称浩浩荡荡,就算皇帝出巡,恐怕也就是这个架势了。

    他们到了寺庙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一个不大的寺庙,建在深山里头,却意外的香火很旺盛。

    众人进了寺庙,滕燕赐亲自去安排房间,纪氏迫不及待的带着罗瑞雪就往大殿上去,准备拜拜菩萨,求个好签。

    她们到了殿里,正好也有人求签,一个中年妇女的模样,摇出了一根签,另一个妇人看了一眼,说道:“这上面写的啥子,快去让清觉大师给你看看呀。”

    那中年妇女说道:“清觉大师那是这么好就能见着的。”

    妇人笑道:“总要去碰碰运气啊,若能见一见清觉大师,问问困惑,岂不是大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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