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
皖南事变的发生,将国共合作推到即将破裂的边缘,引起了国内外广大民众及爱国人士的震惊。中国共产党从维护团结抗日的大局出发,在事变前采取了委屈求全的退让政策,事变后又极力克制自已,在政治上采取猛烈攻势,在军事上则严阵以待,有理、有利、有节地同国民党展开斗争,赢得了大多数中间派和进步爱国人士及海外华侨的同情和支持,最终打退了国民党发动的第二次**,稳定了全国团结抗日的大局。我对此十分欣慰。
四一年春,日本侵略军在华北占领区推行了两年之久的“治安肃正作战”遭到失败后,为确保其在华北的占领地,使华北沦陷区彻底成为其进行长期战争的物资供应地,开始推行更为凶残毒辣的“治安强化运动”。二月十五日,日本华北方面军制定“治安强化运动”实施计划及《肃正建设三年计划》,将华北划分为治安区(即敌占区)、准治安区(即敌我争夺的游击区)、非治安区(即敌后抗日根据地)三种不同地区,并施以不同的应对办法。对治安区以“清乡”为主,强化保甲制度,严密施行身份证和户口本,推行连坐法,设立联合乡、集团村,扩大自卫团、警备队,加强特务活动,肃清抗日分子和杜绝抗日活动。同时,对人民实行欺骗宣传,攻击共产党和八路军,宣传“王道乐土”,建立与发展伪统治下的所谓群众团体。对准治安区,以“蚕食”为主,恐怖政策与怀柔政策兼施。怀柔政策与治安区相同。恐怖政策为:修筑封锁沟墙和碉堡,实行绝缘政策,强迫集家并村,制造无人区。将群众集中赶进四周筑有高墙深沟的“人圈”。人圈内的人不能与外界接触,不准种十里以外的土地。将所有的壮丁编入自卫团,晚上值勤巡逻,白天罚做苦役。经常对人民实行“大检举”,以“思想犯”、“政治犯”、“通匪犯”、“运输犯”等名目任意杀害居民。对非治安区,则以“扫荡”为主,采用分进合击、梳篦式“清剿”、铁壁合围、捕捉奇袭、纵横“扫荡”、反转电击、辗转剔抉等方法,并在扫荡中实行野蛮的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企图扼杀敌后抗日根据地军民的生存条件。日军还提出“三分军事、七分政治”的口号,叫嚣对敌后抗日根据地进行军事、政治、经济、文化思想一元化的总力战,以达到“确切使匪民分离,掌握民心,确保华北占领”的目的。
针对华北日军即将实施的战略计划,我军将如何应对?近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与政委、罗参谋长等人进行过多次探讨,又将后世曾采用的一些战略战术反复进行推敲,渐渐地我的思路清晰起来,一个比较完整的应对方案逐渐形成了。我想:后世打仗,凭借的就是国家的综合实力,那么日军提出的总力战,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因此,我们也必须尽快提高根据地的综合实力。在政治上、文化思想上,我们要进一步加强宣传教育的力度,充分揭露日军的侵略行径和残暴行为,使根据地全体军民同仇敌忾,一致抗日。同时,进一步加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动员一切爱国力量加入到抗日阵线中来,巩固和加强根据地各级政权建设,落实执行“三三制”政策(指在政权中,共产党员占三分之一、党外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中间派占三分之一),最大限度地争取中间派,孤立顽固派。进一步落实执行减租减息政策,改善和提高老百姓的生活;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干群关系、军民关系。
在经济上,要坚决贯彻执行主席提出的“自力更生”、“自己动手”、“生产自给”的方针,以及中央和中革军委发出《关于开展大生产运动的指示》。我知道后世自39年开始到42年底,由于日伪军的疯狂“扫荡”和国民党顽固派军队的包围封锁,加上连年的水、旱、虫等自然灾害,各敌后抗日根据地没有衣穿、没有盐吃、没有菜吃、没有粮吃、没有被盖的状况普遍存在。由于我的到来,陕甘宁边区的状况虽大有好转,但各抗日根据地存在的困难还是相当大的。因此,发展生产、发展经济就成了各抗日根据地的重要任务。我们中北区相对其它各根据地来说,情况要好一些。一是我们占据了河套平原这个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二是从边区和根据地创建以来,我们一直都在注重抓农业生产和经济建设,到目前为止,中北区新增耕种面积近200万亩(相当一部分是军屯田),还创办了制药厂、机械厂、纺织厂、制鞋厂、制衣厂、肥皂厂、造纸厂、煤炭厂、面粉厂、盐井等七、八十个中小型厂矿企业。可以说绥蒙边区的经济形势是很不错的,但晋北、晋察蒙抗日根据地的情况相差就太大了。粮食、布匹、食品等基本的生活物资都极为缺乏,相当一部分还靠绥蒙边区支援。但运输成本高,而且还须通过日军的封锁线,这带来极大的困难。所以说我们各根据地不但要开展大生产运动,实行“劳动与武力结合”、“战斗与生产结合”。同时,还要实行精兵简政,裁减冗员,减少党政军各项开支,减轻人民负担,争取各地能实现经济的基本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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