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亲卫队队长最了解自家族帝,知道这位是个什么做派,知他一疯起来什么都能干出来,而且谁敢惹谁就得死,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了墓幺幺的面前将她抗起扔到了床上,“对不住了。”
墓幺幺看着他们,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她甚至已经懒得和狐狂澜说一句话,或者对上视线。
她依然平静而端庄,眉目间淡淡地噙着泰然。
衣服被撕列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之内。
从螺锦枕间的缝隙里,远处刚好放了好多烟花。每一朵肆意地怒放在空中,光影极白,极烈,自由地像是满山梨花雪落在了她的眼前。
真的好美。
她闭上了眼睛。
……
——砰。
陌生人的鲜血的味道沁入嘴的滋味,又腥又苦,像是烂掉的鱼虾那样令人作呕。
身上猛然一轻,五感仿佛重新回到了身体之内。她能感觉到了身下的丝被凉凉地的触感贴着肌,能感到身上破碎的衣服被一阵风遮掩。
墓幺幺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背对着她立于床边,一身白衣,一头银发,像是月色浸透的梨花覆了他满身。
他两指掐着一人的颈提着他,壮硕的亲卫队队长在他手中如同一个鸡子,在地上无力的蹬着腿毫无反抗之力。
“狐玉琅?!”坐在椅子上的圣帝惊而拍桌,“你来这里做什么?!把人给我放下!”
可被他唤了名字的男人不同以往的毕恭毕敬,他甚至没有垂下一点睫毛,置若罔闻地咔哒一声。他手中腾起耀眼炫目的紫火——
再也不加掩盖,毫不修饰的,再无任何温和煦暖,而是,暴虐的,凶猛的。
绝不输于他天狐族族帝狐狂澜号称天下第一疯狗之人的。
疯狂。
他并没有回答狐狂澜。
手中猛然燃烧起的紫色火焰,将那亲卫队长在意瞬间烧成了灰烬,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墓幺幺恍惚间,却想起那时月色下。
他手中燃起的小小一团紫色火焰,上面烤了她爱吃的烤串。
“琅……”哥哥。
她嘶哑的嗓音只能喊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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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抱头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是后妈我真的是亲妈,后面会甜的,会甜的。
天知道我都改了剧情的,怕你们打死我或者放学堵我。
最后还是默念命要紧,命要紧,改了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