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的刀再长也长不过半人多高的镐把子,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要不是仗着人多,估计当时就尿了。
五百名经过战场洗礼的老骑兵精神抖擞,脸上没有一丝的慌乱,化镐把为刺刀,卯足了劲儿,瞄准地痞流氓柔软的腹部就怼了上去。
地痞流氓的肚子都被怼瘪了,痛苦着倒飞了出去。
程铁柱怒目圆睁抡圆了铡刀,呜哇怪叫着冲着熊楮墨就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当头劈砍了下来。
他再傻也看出熊楮墨是头目来了,学精了的他这次要来个擒贼先擒王。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根本就不计杀人的后果,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誓要砍断熊楮墨的头颅。
那重重的铡刀别说砍上了,就是砸到刀尖也把脑壳给砸碎了。
熊楮墨当场就看出程铁柱这傻缺是个浑人,事关生死他岂敢怠慢。
他一眯双眼,攥紧了手中的镐把子不退反进,迎着程铁柱就冲了上去。
程铁柱看着眼前不知死活自投罗网的熊楮墨嘴角都咧到了耳根,狞笑道:“你纳命来吧!”
“不?!”
骑兵们发出一生惊呼,玩命的冲着熊楮墨冲了过去,就用自己的命换也要誓死保住熊楮墨。
因为他们相信,换做自己,熊楮墨也会那样做。
不是因为他是熊楮墨,因为他是他们的袍泽弟兄。
王破瓢情急之下直接把镐把子冲着程铁柱的铡刀砸了过去,睚眦欲裂的怒吼道:“你敢!”
镐把子“当啷”一声砸在了铡刀上后弹飞了出去,程铁柱蒲扇大小的铁掌纹丝不动。
铡刀已经触碰到了熊楮墨的头发,眼看着就要砸碎他的脑壳,熊楮墨却双膝突然跪地,抡圆了镐把子冲着程铁柱的裆部就砸了上去。
程铁柱眼中得逞的笑意戛然而止,双眼立刻布满了血丝,当啷一声便扔掉了手中的大铡刀,如同泥人一般捂着裆部瘫软在地。
熊楮墨脚踩在程铁柱的头上撵了一下,浪笑道:“垃圾,一个能打的也没有!”
程铁柱方才的举动彻底的激怒了这群骑兵,方才他们还留有余力,现在动了真火的他们是全力以赴。
这简直是一场新军的刺杀术表演,还是教科书式的那种,枪枪扎在心口窝。
数百个没穿护具的流氓直接被挑飞到空中,重重的砸在地上,双眼激凸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直捯气儿。
老秦爷等人原本想着上前帮忙,看着天女散花一般飞出去的地痞流氓都傻眼了。
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来犯之敌就被撂倒了一半多。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吓得向后连退,他们何曾见过这种阵仗,这尼玛也太快,太狠了!
关键是人家的排面还特别的整齐,拼杀围堵包抄,五百人如同一人一般。
就在剩下的几百个流氓举着到颤抖着刀,站在院子里犹豫着掉头就跑会不会太怂,以后还有没脸面在市面上混的时候,王破瓢不动声响的带人封堵死了所有出口。
虎入狼群,一击必杀,站着的流氓越来越少,躺下的却越来越多。
王破瓢瞄准地上的一个流氓的肚子就怼了下去,这是防止敌人诈死打黑枪的习惯动作。
“哎呀卧槽,太不讲究了,躺下还扎啊,认怂了,认怂了,认怂了,看清楚认怂了!”
王破瓢上去就是补了一镐把子,直接就把那老流氓的嘴角给干流血了,“自己躺下的不算,就你话多!”
剩下的几十个跪在地上的流氓一听这话都疯了,玩命的磕头,冲着围观的百姓们磕头。
他们声嘶力竭的喊道:“报官,报官,乡亲们快报官呐!哎呦,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汉饶命……”
老秦爷看着遍地的打手心中浊气尽出,人老心不老,神清气爽的拎起一把镐把子,抡圆了就把叫唤的最欢的那流氓给干翻在地。
“熊公子,可算是出了老夫心中的一口恶气。这帮地痞流氓的话不能信呐,除恶务尽,他们要是说话算话,比狗都不吃屎都难呐!”
一名商人看来平时没少受这帮恶棍的欺负,抄起一把镐把子就冲着一个打手的后背抡了过去,“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今天不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秦晋之好!”
熊楮墨原本以为老秦爷是来劝解自己的,可老秦爷却不按套路出牌。
他神情一怔,惦着手中的镐把子笑道:“这东西好使的很,论在实用度、杀伤力上都是打架必备的良品,关键是还不出人命。”
那群地痞流氓想死的心都有了,幸运的话官兵才会来。他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不是贿赂巡城御史,官兵早就来了。
剩下的那几个恶棍打手根本就没用熊楮墨的人动手,那群愤怒的商人一拥而上,数声闷响,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给干翻在地。
熊楮墨看的直皱眉头,民风彪悍的西北人打架,太狠了,这大概是老秦人留下的烙印吧。
他清了清嗓子,蔑视着满地的地痞流氓说道:“都听着,我有两个要求:一、怎么拆的墙,怎么给我砌上,恢复原貌,修旧如旧。二、我们不能白打你们,你们每人赔偿我们五两人工费。
要是答应呢,好说好商量,保你全须全尾儿的出。要是装硬汉,那就断胳膊断腿断肋条,随机断,然后赔偿十两的手工费。
我数三个数,一……二……”
侯方域吓得直缩脖子,这尼玛也太狠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老子中了状元手里有了权利收拾他个武夫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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