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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它起高楼,眼见它宴宾客,眼见它楼塌了」,言笑之日不远,而阴霾亦至,哀乎此也。——《知天命》
宋昭宁做了令主,却不曾发新令,只笑吟吟地望着暮行云问道:“行云哥哥,到底是谁同你讲了这样一个令呢,麒麟古来酒令都是要诗词有些渊源的,偏你这个不是。”
暮行云仔细想了想,自己却也想不起来,因道:“我也忘了,全因这几日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总想起这样一个令来,因说玩一玩,或许玩着玩着能想起什么来。”他想了想,乃道:“我只隐约觉得是个熟悉的人同我说了这个,又仿佛记得她还曾同我讲过一个木樨的典故,什么玉啊花的,偏生想不起来。”
他说着便拿手往自己脑袋上敲,眉头也皱了起来,唬得宋昭宁连忙道:“不要想了,行云哥哥,你不要想了,想不起便想不起罢,也不是非要想起来的。”
她察觉出这酒令怕是同那位顾姑娘有关,唯恐暮行云想起来,反倒对卫舒窈大有不好,照着他原来的样子,恐怕会闹出事来,于是连忙止了他,一面又叫了一个丫鬟去给他按了按头,眼见他面上和缓下来了,才笑着道:“我却也想到了,且说一个令罢。”因笑道:“我的令却是:「吾有好友一人,生乎世家,养作儿郎,以巾帼之名,能平边境之乱,堪称木兰也」。”
暮行云拍手笑道:“哈哈哈哈,我知我知,这是公仪,我们今日在席上的,没有一个不是同她为友人的。哈哈哈哈,昭宁,此番却该你来饮酒了。”
卫舒窈“哎呀”了一声,拉了宋昭宁的手,说道:“姐姐也忒仁慈了些,怎么就偏说一个大家都有的友人出来,倒要累了姐姐喝酒。”
宋昭宁也不推辞,只将杯中酒水喝了,因笑道:“我也只是今日想起她来,向她若今日在此,怕是更有一些奇言妙语,想来会更欢畅些。待我明日写封信去,叫月笙送了给她,便也算她跟我们同乐了。”
暮行云拍手哈哈笑道:“这很好,这很好,叫她快些打了仗回来,我们再好好饮酒作乐去。”
宋昭宁“扑哧”一笑,当下也叫了丫鬟来,若此这般地同她吩咐了,叫她去找了东西来用黑巾覆上,自又立到旁边去。因笑道:“原该谢侠士猜了,这也不难,只一句诗令罢了。”
她还不曾说出口来,暮行云却连连止住她道:“且慢且慢,你叫谢侠士猜黑巾下物,自然心有所向,免不得就选些简单的了,这却不好。不若下一个令主叫卫公子做罢,否则一轮下来,竟无人不曾猜中的,那也忒无趣了些。”
卫舒窈“扑哧”一笑,指着他道:“偏你多事。”
暮行云嘿嘿一笑,忙向卫湛望去,问道:“卫兄,何如?”
又看向谢青衣,讨饶道:“谢侠士,你不知,昭宁她最是能记得些偏僻典故的,由她来发令,定能难住人,我却不学无术,难不住人。”
谢青衣的皮子下乃是封胥,他如何不知道暮行云惯常玩闹的性子,因道:“我却无碍,你且问卫公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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