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脸。
她没有看到门外的男人落寞的身影,他带上门,向深深的黑暗中走去。
第二天中午,林稷言打来电话,叫她今天暂时不用去工作室,晚上陪他去参加一个宴会。
叶黎夏很想拒绝他,可是他可怜巴巴的说自己先前约好的女伴突然联系不到了,熟悉的人又都有事,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陪他的只有叶黎夏。
女人心软,即使再不愿,他多说几句她也不好再拒绝。
就当给老板面子,毕竟他给她的待遇那么好,这几分面子还是要给的。
夏望听说也没有反对,只是帮她挑选了一身礼服。
好像昨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婚礼定在下月初。”
好吧,发生过很多事。女人暗自在心中念叨。
“婚礼?我还以为只需要扯个证。”女人摸着鼻子,悻悻的说到。
“暂时,不扯证,只办婚礼。”兰城说到底还是薄祁深的地盘。女人的户籍,他当初故意提到了国外,本是为了不被查到,方便办理。
如今倒是方便他们直接出国拿证。
“婚礼,你想在兰城,还是其它地方,或者夏家?”
“都可以,你喜欢就好。”
她实在做不到很上心,那就让男人一手操办吧。
“好。”夏望眼里的暗淡,女人似乎一直没有注意到。
有时候,不刻意的言语和举动才是对人最深的伤害。
男人拿出一身宝蓝色的V领鱼尾裙递给女人。叶黎夏接过看了看,笑到,“以后你专门做我的造型师好了。”
不一会就换好了衣服,整件衣服完美的贴合了她的身体,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衣服包裹的刚刚好。所有该突显的地方都突显的恰到好处,没有特别的张扬。
只是V领开得比男人想象的深,让他不满的蹙眉。
叶黎夏在镜子前转了转,满意极了。“那我走了。”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呀,快来不及了。林老板会削了我吧。”
女人拎着包,小跑向门外冲去。
“慢点。”本想让她再换一身,结果看着她这个着急的样子,话到嘴边变成了这样两个字。
罢了,好歹还有外套。
女人尽力的把动作放慢,步子放小,心里却焦急的很。
“晚上我去接你,不要又乱坐车。”男人沉声叮嘱。
闻言,女人的动作更慢了,“好。我等你。”
酒店门外,林稷言在车里,正拧着眉一会儿盯着手表,一会儿看向车窗外。
终于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白皙修长的腿出现在车门处,宝蓝色的裙角随着动作摇摆。
林稷言望着那里,希望这一次是他等的的人,果不其然女人的头紧接着探出。
她将头发全部盘在头上,精致的面孔完全呈现在人们面前。
林稷言见状怔了怔,心中暗自赞叹到,我舅真是好福气。
他下车走过去,女人也看到了他。他左手曲放在腰间,等着女人挽上。
结果,已经走进他的女人迟迟没有动静,他不满的偏头,眼神卖力的示意她。
叶黎夏看了看他,“一会儿进场的时候挽。”
就那么一会儿,应该可以坚持。
林稷言以为女人是不好意思,也没有勉强,本来也是被他强拉来作陪的。
二人走进大厅,厅内的人纷纷侧目,这一男一女相携而入,男的清爽英气,女的更是赏心悦目,令人直接联想到惊艳二字。
林稷言顿时觉得自己找叶黎夏来撑场这个决定简直是十分完美。
如果他没有感受到落到他身上,几乎要把他咔嚓掉的目光的话。
叶黎夏趁大家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之后立刻收回挽男人的手,林稷言感觉到女人动作上的迫不及待,转头狐疑的看她。
却见她面色不好,微微倾身想靠近她耳边问问,那刀一般的目光又甩到了他身上。
是谁?这么大胆。
他一下就放弃刚刚的想法,往眼光的来源方向张望。
不看还好,一看他就郁闷了。
他怎么来了,这个也算是画界的商人的聚会,然后也有些画家在其中。怎么就惊动了他薄大总裁了?
林稷言在薄祁深急冻室般的目光的扫描下,自觉的向叶黎夏相反的方向小迈了一步。
叶黎夏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只认识林稷言,对他的关注即使是在打量环境也没有忽略,这小小的一步引起她的好奇。
她顺着林稷言的目光望去,轻松的看到了薄祁深。
不一样的是,在男人身上停留几秒之后。
她更多的目光转向了男人身边那个挽着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