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凰非漓每日都是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公文,而且他们商议的事情的时候,也都是将她排斥在外面。虽然乐得清闲,但是她心里也是暗暗焦急,总不能一直这样呆在临都吧。
而且自那一日之后,凰非漓就再也没有见过箫风瑾了,外界只说右相旧病又复发了,在府中养病,据说每个月有一半的时候,他都是病着的。至于是什么病,外界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寒疾,有人说是不治之症,具体是什么无人知道。
这些日子,凰非漓的脑海中总是回想起箫风瑾那个时候的眼神,孤独,寂寞,他箫风瑾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吗?可是,她知道,她不会看错。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种情绪。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有伤害过她,可是,却总让她提心吊胆。他像是刺猬一样,稍一靠近他,便会被扎的遍体鳞伤。
可是她不自觉想知道,他那孤冷的背后究竟有怎样的故事!能让一个男子,冰冷似铁,周遭更是筑起了数道围墙。
这一日无事,欧阳云飞邀请凰非漓去茶楼喝茶,虽然同朝为官,可是凰非漓能见到欧阳云飞也只是在上朝的时候,下朝之后就各司其职去了。所以,她很爽快的答应了他。
临都的街道,如往日一般,人烟阜盛,街道上的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
凰非漓看着周遭的摊贩,心下不免感叹,来临都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惜像现在这样在街道上走的日子还真是不多。
“阿离,你最近在刑部可还好?”一旁,欧阳云飞忽然冲着凰非漓说道。
凰非漓回过神来,看着欧阳云飞,微微笑道:“还好。”
身后,青荇上前,冲着欧阳云飞说道:“欧阳大人在我们公子升官之前,可没有约他出来过,怎么,现在我们公子升了官,就得欧阳大人盛情了?”
凰非漓诧异的看了青荇一眼,她正看着她,冲她挤了挤眼。“阿离,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你升了官所以才邀请你出来的!我那段时间实在是忙的抽不开身,所以……”欧阳云飞神色一慌,连忙解释道。
看着欧阳云飞那生怕她误会的模样,凰非漓强忍着笑,说道:“云飞,青儿不过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初入官场,怕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上次我受伤,你不也是立马过来看我了吗?别听青儿胡说!”
听着这话,欧阳云飞放下心来,他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阿离放心,以后你想出来,我都可以陪你出来,反正监察院那边的事情我也能够独自处理了。”
凰非漓点头说道:“自然是要仰仗云飞你了,毕竟我对这临都还不算太熟呢。”
欧阳云飞俊朗的脸上尽是欢悦之色,能被阿离依仗,于他而言是相当自豪,因为他知道无论是才学还是气魄上,他都比不上他。但是他心里没有任何的妒忌,反而是替他高兴。
“对了,阿离,你跟右相的关系很好吗?”欧阳云飞忽然看着凰非漓说道。
凰非漓心神一震,错愕的看着欧阳云飞。
欧阳云飞一脸凝重的看着凰非漓,“阿离,离右相远一些,他是一个危险的人,你不知道,从前追随他的人,除了司空澜沧外,要不被贬,要不被杀,总之,跟他靠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看着欧阳云飞那一脸郑重的样子,凰非漓神色怔了怔,“云飞……”
欧阳云飞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说道:“而且你现在在刑部,你的顶头上司是左相,左相跟右相之间嫌隙颇深,虽然没有尚且没有开战,可是迟早有一天,左相是不会放过右相的!你跟着他,到时候怕是有大难。”
“云飞,你多虑了!”凰非漓看着欧阳云飞那紧张的样子,心下微叹,他啊明明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偏偏为了他而去留意这些,她的手落在他的肩上,微微笑道,“云飞,我跟右相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卷入他们的党派之争的。”
是这样吗?欧阳云飞狐疑的看着凰非漓,他可是听说阿离为了救右相,得罪了公主,还被公主打了呢,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假的。
“阿离,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重!”欧阳云飞继续叮嘱说道。
凰非漓轻轻一笑,“我知道!”虽然在临都这短短一个月间经历了很多风雨,可是云飞却是真的给了她许多安慰与温暖。
突然,凰非漓感觉到袖子被人拉了一下,身旁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行行好,老头子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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