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去了趟超市,拎着一袋子鸡蛋跟几瓶罐头回来,突然门口迎上一道高大的身影。
宋相思看也没看,冷冷道:“让开。”
陆少臣挡在她进门的路口,用那种凄淡又期望的目光打量她:“宋相思,我让你跟我走,你听到没有!”
他冷硬的吼声宛如一柄刀子打她背脊后甩来,锐利得戳破她耳膜。
这哪是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血,洒了她一脸,让她恶心。
是他习以为惯性的逼迫命令,想要逼她就范,继续做那个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小绵羊。
不过两秒钟的时候,她满脑子是那些被刺伤的情景,他之前逼着她去勾引艾裴,并且在那段时间里一直对她各种精神跟身体的折磨。
宋相思自认是个她欠的涌泉相报,欠她的睚眦必报的人,陆少臣曾经戳伤得她想跳江自杀,她就有理由反击。
谁都知道,一个人的怒火只能代表你还在意,往往面对对方视而不见,听到他的话充耳不闻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两人对立而站,她脸上逐渐浮起模糊了嘲讽与惨淡的笑,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都跟你离婚了,还怎么跟你走?”
最伤人的话出自最温柔的嘴,结果酿成肝肠寸断的毒药。
所有的人都跟他说:陆少臣,你都跟人家离婚了没有权利再去管人家,你忘了她吧!你死心吧!她已经不是你的人了,已经不爱你了。
程家清这样怼他,林政南这样劝他,甚至连梁清如都这样吼他骂他。
这几天里,只是短短的几天他甚至想她想到发疯,想到日夜不眠,她躲在南城,他找不到人满世界的翻。
她曾经说过喜欢普罗旺斯的浪漫,喜欢丽江的雅典,甚至开玩笑想要去三亚晒成黑人回来招他嫌弃……所有的地方,他逐一走过。
他为了逼梁清如说出她的去处,拿梁家威逼利诱,梁清如宁愿把自己家里人置之危险之地也不屈从。
这个在所有人眼里早已成为事实的事实,唯独他一人未醒,死心塌地的觉得是场梦。
陆少臣揣在大衣口袋里捏着戒指的手紧了紧,他嗓音低沉的说:“你知道,如果我要是对你下狠心,你还会是我的人……”
宋相思眼皮一直在跳,她出声打断:“呵呵,陆少臣,你除了会这样,还能做点什么?你有本事把我直接绑架回滨海。”
如果听在别人耳中,谁都会误会为她这是原谅他,想要跟他跑的意思。
而他太了解她的性格,这是在拿他曾经割得她心口血水不止的刀子回捅他的心。
宋相思受过痛,她知道哪儿最痛,所以瞄准位置一刀封喉。
陆少臣那张曾经风姿摇曳的脸上一片沉静,竟是连分毫喜怒都分不清。
她觉得今夜的风远比往夜来得刺骨,像是他两不该见面,老天爷在催促,也是冬天不打雷,否则估计还得赏两个雷公电火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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