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你想肉偿,还得排队拿个号才行。”
她突然想起之前有人跟她说的话,说纪深这人一千张脸都挂着一个“贱”字,人送外号千面贱。
好不遮掩的开他涮:“炮友都排队上,我觉得人家不能叫你千面贱,应该叫声千人斩。”
这绰号原型本是千面郎君,后来不知人家怎么传传传就传成了千面贱这么个名,纪深玩得开,只要没点燃他头顶那根火草儿,啥事没有。
他明知故问:“千人斩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要做也得做个万人斩。”
这词儿也没有确切的打哪儿出来,其意不过就是睡一千个人,宋相思肯定不好这么直白白的跟他解释,换了个说法:“你那些女人加起来满一千没?”
纪深装摸做样的掰了掰手指头,数数:“1、2、3、4……”数着数着一下就到了999,抬眸看着她说:“999,还差一个你。”
宋相思觉着跟他这种人待久了要么被他影响跟着同流合污,要么分分钟给气爆炸,她小眼神儿抡他,那架势颇有你胆敢再说一句下流话,我当场翻脸不认人。
纪深被她那憋气模样逗乐,问:“你平时也是这么怼陆少臣的?他那性格会吃你这套,被你压着?”
宋相思未开口,心里回答他:不是他吃我这一套,是我成天儿被他压着,不过人家可没你这么下流。
其实只是宋相思不了解,纪深是明着把下流话儿挂嘴边说,直肠子喜欢想什么说什么,他有色胆儿就把色字挂脸上,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陆少臣毕竟打小素养在那儿,但你别以为他就柳下惠坐怀不乱,看似一脸禁欲,当要真枪实弹干起来,跟前者不分伯仲。
她不说话,纪深开口有点儿带挑衅气的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吗?”
“不知道。”
宋相思还当他能说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事情来,结果他直接当口来了句:“因为他那人欠揍,你没觉得他那张脸欠揍吗?”
说完,只见她一脸嫌弃,像看个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纪深赶紧摆正面色,轻咳一道说:“有点儿饿了,先出去吃饭。”
有钱能使鬼推磨,宋相思算是再次领会到这个铁铮铮的大道理,纪深甩手几张红牛,虽然不多,但也让酒店服务员唯命是从的帮忙摆脱了门外死耗着想进来偷拍的记者。
下午五点多,正是晚饭时间,两人找了家湘菜馆落座。
吃这点上,纪深是个无辣无肉不欢的人,点了好几个大荤大辣。
吃到最后,宋相思舌头近乎麻痹,辣得她一个劲儿呼哧呼哧的喘,要不是搁面前还有个人,她估计都得学小时候蹲地上掉清口水。
“就这点儿本事,还想着跟人比,你也是有那个呛胆儿,没那个呛劲。”纪深一边嘴里嚼着菜,一边儿挑衅她。
宋相思懒得理她,自顾自的端水解辣。
纪深说:“你继续缓,我接着给你说之前那事儿,陆少臣她爸妈结婚之前的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