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没那习惯,招人羡慕嫉妒事儿小,万一遇上个居心叵测的人,想要谋财害命,我死了你赔命给我?”
这么一说,她就无话可回了,也的的确确是她自己没问过,人家不可能死劲扒拉的跑你面前来告诉你说我是国内三富之中两富的孙子跟外孙。
我不光是陆氏继承人,还是沈家的独后,以后两个大集团的命运皆在我掌拳之中,我想让它生就生,我乐意让它灭就灭。
估计真要是那样,她还得觉得陆少臣一定是神经病晚期,想钱想疯了。
宋相思不知为何,心里觉着自己有些下不来台。
陆少臣眼皮掀起看了她一眼,继而埋头开始接着吃东西,低沉沉的嗓音道:“你什么也别说了,也别心里赌气给自己憋坏了,我知道是纪深告诉你的,除了我身边的几个朋友知道这事,也就他知道。”故意将语气转换成宠溺暧昧:“现在你对我可是知根知底儿了,以后对我好点儿,别成天气我,这身家背景气坏了到时候可赔不起。”
以往要是他说这话,第一想到的就是碰瓷儿的来了,眼下宋相思只是脸烫心跳,因为他那些话是真的太有撩她的嫌疑,就像是两闹别扭的小情侣打情骂俏,男方在哄女方乖乖听话。
虽然话说得不是那么柔情蜜意,可就是这么若隐若现的小情话最撩人心弦。
宋相思面色一正,撇开他的撩,说:“还有许睁这事,我打定主意得撕,你到时候不准拦着我。”
既然她这么执着,他不仅不拦,还得在背后助她一臂之力,心里在替她着想着,嘴上却欠儿欠儿的说出嫌弃话:“我闲得蛋疼拦你?”
他说话污里污气,害得她眼珠都不好意思正着瞧他,一口气顶上来,将怀里抱着的酒瓶“嘭”一声摁在陆少臣面前。
宋相思嗔怪了句:“吃东西呢!不嫌恶心,这瓶酒赏给你了。”
平时他有劲没劲逮着机会就跟她大道理连篇儿上,宋相思都习惯了他各种强词夺理,明明事情是他不对,给他几句话说完,她反倒真觉着会所沈含那事是自个儿不知道顺着台阶下活该的。
心里自然而然也没先前那么躁闷郁结,好似突然吃了颗解气清心丸,嫌弃完,她开始埋头吃烤串。
他伸手过去拿她面前的烤金针菇串时,看她吃得香,嘴角都抹上了辣椒油,心里好暖,这才有感情的烟火气。
更重要的是她肯听自己的话,不管前一刻怎么气人撒泼的,只要他严词几句,她脑袋一通也就乖乖没了事儿,这样的女人特别招人喜欢。
昏暗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露一半的脸蛋微微透着红,像是被热气蒸得冒汗憋红的那种,陆少臣恶趣味的想伸手捏她两瓣脸颊。
宋相思吃了几口,正好抬头想问他要不要再来点儿别的,桌子本就不宽裕,他手又长,只见一道不算特大的黑影打过来,勾着她脖子,嘴巴就被人一口堵上了。
陆少臣不但没嫌她嘴上油腻腻的恶心,反而是用力往她唇瓣上亲吻,把她嘴上的脏东西全部亲干净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