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索性一横,他也是醉得不轻,分寸全失,长腿一伸将她腿勾进车里,手拖住她双臂往里拉,紧接着“嘭”的一声响,车门被死死关上。
那些动作速度快又连贯,就像是提前排练过千万遍的,对每一个动作都滚瓜烂熟,一气呵成。
“你干嘛?放开我。”
宋相思给吓得慌了神,一只手伸在纪深脑门处砸下去,试图将人打醒。
她下手不轻,本占上风的纪深没禁受住那一拳,又喝醉了,脑袋晕眩开来。
但他还是不放人,强忍着制止道:“宋相思,你真是下得去手,往死里砸啊!”
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去看他有没有受伤,宋相思只想着赶紧逃下车要紧,趁着对方去扶额的瞬间,她浑身力气聚集在手掌间,推出去翻身开门下车。
逃离了危险境地,她站在车门边,警惕的瞪着纪深:“你发什么神经?喝醉了还强人了是吧?”
既然人都已经脱了手,纪深也不想再把她惹火,从副驾驶上撑身起来,咧着嘴角说:“跟你开个玩笑,看给你吓得。”
宋相思确实是给吓着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细细密密冒出一层冷汗,胸口也还起伏着。
足足平息了三四秒,她才说:“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胆子小,禁不住吓,以后还是少开。”
纪深扭着头,笑眸瞄她,那眼神就跟看一只炸毛的猫没多大区别。
宋相思对先前的事心有余悸,却也不能眼巴巴的让他开车走人,只好摊着手掌心道:“把我手机捡起来,我打电话给你喊代驾。”
纪深不待见她如此对待,耍无赖道:“叫什么代驾,你要是有那个心,请我去你家打住一晚上得了。”
这事儿她可干不来,深更半夜领着男人回家,人嘴上下各一张皮,一传十十传百的,指不定以后白的说成黑的去。
再说了,她现在是住在梁清如家,每个月要付房租的,自己也没什么,不能搭上梁清如,要不是听到许睁两个字,雷打不动她。
“不行。”
“你家不是还有人吗!”纪深笑道:“我又对你做不了什么。”
脑海闪过之前的画面,宋相思脸烫如火烧,眉毛一拧,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行就是不行,少跟我兜圈子说废话。”
做人就得态度强硬,不然真得给人活活骑跨到头顶上去不可。
纪深死死瞅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不带我回去,我就不给你东西。”
比起人身安全,许睁那点事她自己也能调查,倒算不上什么,再说俗话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必要为了报仇给自己名声搭进去,这点她还是捋得清楚。
哪怕今天你是天皇老子拎出来,她说不干就是不干,甭想讨价还价。
宋相思漂亮的眸子玩转着一抹精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纪深浪荡惯了,也不在乎别说怎么看,怎么说,下巴瞌在车门上,逗乐子的问:“我想干嘛?”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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