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才从茶馆出来,张涛跟自己一帮子朋友兵分两路,他送宋相思跟梁清如到家。
按理讲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家门口也就得了,没见过说送人还带进门看看这种事儿的,不由得让她俩警惕万分。
防人之心不可无,宋相思一听他要上楼看看这话,登时脸色没崩住冷下去大半,说:“张总监,您这么做真的很容易让我觉得你是那种当面背后两套使的人。”
张涛没翻脸,脸上是明显的尴尬,以至于说话的口吻带着几分急促,像是在极力解释自己的行为:“宋助理,你可能误会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
这一没深交,二没亲故的,说那样的话实在是触了她的底线,宋相思若说:“是怎样就怎样讲。”
梁清如站一边儿,心里蛮过意不去,此时她是懦弱的,心想着有人说这话自己就没必要开口再去得罪人了吧!
张套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在国外工作的学弟,他最近要回国,想让我替他找套临时住的房子。”
宋相思心眼儿多,加之先前见过他身边成群儿围着的那些富二代们,哪个不是豪车跑车开的,他的学弟起码身份不会低到住这种小区。
她问:“张总监这是说笑呢吧!”
张涛道:“不,他家庭没你想得那么好,加上他人自身有股子倔劲儿,不愿受旁人太多的关照。”
说道最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宋相思总之是让人上了楼,对方也只是说看看住所外边,里面他就不进门。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看还真看成了出狗血大戏。
从电梯出来,宋相思愈发觉得不对劲儿,总能闻到一股油漆味跟血腥气儿,因为距离远所以那味儿起先只是飘飘忽忽没多明显,越往前走越是浓烈。
梁清如还开玩笑儿的叨咕了句:“这哪家新住户刷油漆还得杀鸡杀鸭的庆祝,真是城会玩的。”
等她走到自家门口,看到鲜红如血的油漆,还有也不知是什么血泼满整块房门时,一时之间楞得话都说不出。
不光是那块门板,甚至连门外两米远的地板,门两旁的墙壁全是血红的油漆跟血渍,且不说恐不恐怖,就是那味儿跟场景都能恶心死人。
梁清如永远都是嘴快于意识,随口破骂一声:“靠,这他妈谁给我家门上泼一大盆狗血?”
她声音大,旁户一大妈开门,率先瞅了眼说话的梁清如,方才开口说:“你两可算是回来了,两小时前一女的领着好几个男人上来就是一阵乱泼。”
张涛对大妈道:“当时你们怎么没叫保安或者是叫人阻止,这可是犯法的。”
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是明哲保身,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毕竟在少数,大妈楞是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说:“我这一老婆子,哪敢去得罪那些个人。”
若不是看在张涛那一脸儿温和书生气,宋相思怀疑大妈得直接嚎一句:我本就是一只脚入了黄土的人,可不想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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