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住的房间前一间房门时,陆少臣拿房卡扫,宋相思双脚站在门口,问已经走进房间的人:“这间不是有人吗?”
“轰走了。”
宋相思喉咙哽了下,不知道话怎么往下接,是该夸丫的有钱好办事儿呢?还是损他这人干事缺德。
最后,她嫌话堵嗓子眼难受,半开玩笑的说:“这招儿好,话不多说,直接轰。”
陆少臣也不多理会她的揶揄玩笑话,引诱她:“别站外面看,进来瞧瞧跟你那边是不是一样,要是哪缺点儿什么,回头我还得去找人算账。”
他要是老狐狸,她就是小狐狸,不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图,但陆少臣说这话时语气夹杂着几分嗔怪,听似比平时要受听得多。
宋相思提步进门,当真是眼珠环顾一圈,方才点评:“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差别待遇了,敢情脸长得好看,兜里钱儿多的就是招人稀罕。”
显然同样等级,同样价格的房间,她那边是村口二丫,陆少臣这边是披貂贵妇,相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听着她酸溜溜的话,陆少臣得劲儿的激她:“你要是觉得心里难受,搬过来打地铺,这儿地宽。”
孤男寡女的,身处酒店,上床的事儿但凡点着火,把控不住那就是顺理成章。
她以前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哄上了床,不可能每次都让他轻而易举的得逞,总是被人压一头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陆少臣那人惯能套人入圈,指不定再多说几句就着了道,宋相思壳都不带卡一下的转换话题:“你钱夹落在会所了,我是来给你送钱夹的。”
“嗯!”
陆少臣才不管她是来干嘛的,这些于他而言毫无意思,他不至于一个钱夹掉了还气坏自己,目的不过就是给她留下。
说不出为何,也没打算做什么事儿,就是单纯的想跟她待一起,享受那种两个人一起的时光。
陆少臣接过来,说了句“有劳了”,继而丢在酒店大床上,进浴室去洗澡。
整个房间乱得不行,典型的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作风,宋相思刚想伸手收拾,听到浴室传来唤声。
也不知陆少臣是故意捉弄她,还是真忘拎衣服进去,喊她送衣裤。
后几天,她都没见到陆少臣,也不知道他私下在干什么,再者说宋相思也是为了何华跟唐依琳的事焦头烂额,便没多少时间去关心他。
陆少臣想着去调查何华,但是又找不到好的借口理由,所以只能利用何家的丧事,本来何家算不上什么大门大户,陆家去那是高攀了。
虽然只是扯了个幌子,覆水难收,话脱口难圆的道理大家都知道,何家得知此事之后整个何家为了请他这尊大佛进门,估摸着嘴皮子都磨破了好几层,丧葬成了次事,招待他成了主事。
谁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过世,能有幸得到他这个陆氏太子爷的赏光追丧,这就等同于是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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