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酉姬可没有想过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长剑矫‘若游龙,才发动攻势,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幻成一团使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剑之快,平生罕见,自问挡不了多少剑,便会为她所伤,不禁后悔没。有全力阻止玄霜动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恼了周义的。‘崔午马曾为瑶仙绞脱手中兵刀,当时还暗责自己不该轻敌,没有使尽全力,此际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敌,余丑牛更是震惊。赶忙调动人马,以防瑶仙突围逃走。
虽然杨酉姬等几个头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担心,预备随时出手救援,围观的兵丁却是兴高采烈,齐声呐喊打气,给玄霜助威。
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济,或是盲目捧场,而是护送周义上京时,亲眼看见玄霜力劈马文杰和十数个天狼武士,知道这个美丽的卫士深不可测,对她充满信心,何况京师双美一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痴如醉,谁胜谁负可不重要。设身处地,众人以为玄霜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纵不受伤落败,也要手忙脚乱时,场中便传来一连串“叮叮”之声,接着剑光骤止,两女盈盈对立,两支剑尖竟然抵在一起,看来玄霜也是使出一轮快剑,硬挡了瑶仙的攻击。
“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套闪电追风剑的?”
瑶仙粉脸变色道。
“闪电追风剑很了不起吗?”
玄霜冷笑道。
“没什么了不起”
瑶仙森然道,语音未止,便连发七剑。
这七剑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去势急劲,仿如七根劲箭,还带起一片风声,没有人怀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贯体,不死也得重伤。岂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连发毛剑,这七剑与瑶仙的七剑无异,却是后发先至,一挡架,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音。
瑶仙也不说话,又再变招,连换七套剑法,这些剑法套套精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叫人目不暇给,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与她对攻,招招剑尖对碰,两剑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瑶仙终放住手,颤声叫道,心中的震骇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会懂得自己的秘传剑法。
“是你的克星,看剑!”
玄霜大笑道,挥剑便刺,首度主动攻击。
瑶仙认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练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剑,以为不过尔尔,遂挥剑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机。
“好剑!”
余丑牛等大声叫好,怪叫道∶“再给她几剑,让大家看清楚吧!”
不知为什么,围观的众军随即亦轰然起哄,大声叫嚣,闹哄哄的给玄霜打气。
瑶仙身陷重围,面对强敌,那里有空理会,沉着气全力运剑,舍死忘生地亡命进攻,知道唯有击倒玄霜,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玄霜信心满满,嘿嘿冷笑,长剑指东打西,手挥目送,与瑶仙游斗起来,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众人便手舞足蹈,哗然大叫。
十数招梭,瑶仙忽地发觉有点不对,接着夜风及体,身上竟然凉渗渗的,勉力架开了玄霜攻来的一剑,低头一看,不禁绝望地大叫一声。原来身上那袭卫士的衣服己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虽然还不致肉帛相见,但是里面的粉红色裹衣,在裂缝中间若隐若现,分明中了许多剑,还给玄霜割开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战不仅败了,还是惨败,但是此战是输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贱人,认输了吗?”
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输了。”
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
杨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
余丑牛唬吓道。“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
崔午马诡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
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
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
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
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奸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舞动手中铁棒护住身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高声叫喊,却也知道崔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满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身,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
玄霜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
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搏。
“你还要拼吗?”
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
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小姐会怕你?”
这时余丑牛等也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饱眼福了。”
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
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身上还有衣服吗?”
余丑牛怪笑道。
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像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
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高强,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念乳母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高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高耸的胸脯袭去,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满内力,不能突破剑圈,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
杨酉姬惊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肉酱!”
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
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脱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雪白色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
崔午马兴奋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乳环吧。”
玄霜拧笑道。“不要!”
瑶仙没料突然一败涂地,不禁方寸大乱,长剑在身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身前画下去,裹衣便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怎么乳环没有了?”
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
玄霜冷酷地说。
“不”
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谁知还来不及使劲,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
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
瑶仙疯狂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
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
杨酉姬取来乾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
玄霜摇头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
“你用剑刺吗?”
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
玄霜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
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吗?”
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
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厉害,真是厉害。”
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内功冲开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安全吧。”
杨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
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
“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睡觉吗。”
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
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
崔午马喝问道。
“在这里。”
两个军士架着满脸惧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
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
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
崔午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么主意?”
玄霜问道。“她的还没有人干过,让我给她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崔午马笑道。
“净是你一个吗?”
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
崔午马大笑道。“玄霜小姐,行吗?”
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妙常惊恐地大哭道。’“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
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
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
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
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
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
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吧!”
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是不是?”
“是呜呜我是汪汪!”
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
玄霜满意地说。“剥光她吧。”
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
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
瑶仙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号道。此时她身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却掉在脚下,光裸,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又长大了。”
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说。
如果喂她吃下丹,那便会更大了。”
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小姐那么漂亮。”
崔午马馅笑道。“贫嘴。”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
“小姐,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
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
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领路。”
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口里却是不乾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
“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
“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
“如果与玄霜小姐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
“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小姐”
“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
“像这样的,一两金子也不贵的。”
“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春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
“睡觉要多少钱。”
“据说她是不卖身的。”
“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
“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
“你打得过她吗?”
“那头小还有机会的。”
“小的圆圆,可惜小一点。”
“给她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
“是吗?那那个一定给太子干了许多次了。”
“还用说吗?太子不日干夜干才怪。”
“看,她的没有毛,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是个白虎吗”
“不是白虎,是刮光了。”
“小也给刮光了。”
“可是小的还是闺女!”
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千百道邪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娇躯上,又仿如万箭穿心,不禁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折磨,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念到那些残忍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又痛了,因‘为余丑牛的怪手正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色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壶,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
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
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
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吗?”
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
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毛手毛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户。
“还要胡闹吗?”
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
“是,小的遵命便是。”
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怪手,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下肚里。“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睡觉了。”
杨酉姬放下茶碗,动手解开瑶仙的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给她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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