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
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
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呜呜求你杀了我吧!”
“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
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
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
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
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
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那才有趣。”
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
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
杨酉姬拨弄着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
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
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
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
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刺下去。“不呜呜不要!”
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
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
“要穿上阴环吗?”
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
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
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
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
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唇?”
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
余丑中笑道。
“她的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
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说。
“有多小呀?”
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
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
“两枚便两枚吧。”
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
“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
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
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
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
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
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
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
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泄火吧,别碰她的便是。”
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
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余丑牛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
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
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
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
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
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送命,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
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
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
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
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
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
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
周义笑道。
“王爷”
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
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
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
“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
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
“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
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
周义继续说。
“是。”
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
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
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
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
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
“很好。”
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得你不过瘾吗?”
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
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
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
“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
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
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满床娇?”
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
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助兴的。”
“不要”
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
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
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
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
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
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
周义把毛棒推进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
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
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
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
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
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
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
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
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
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那不是没空睡觉?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玄霜满脸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
周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痒死了。”
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
余丑牛说“为什么?”
玄霜不解道。
“满床娇塞着,撒不得,不是臭死吗?”
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
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吧。”
“属下遵命。”
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告诉我们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吗?”
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得多了嘛!”
崔午马笑道。
不说还好,他们一说,瑶仙便奇怪地生出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
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
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
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
目睹瑶仙喝得肚皮发涨,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义反对,看了瑟缩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地说。
“我听到了,她是你们的壶,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迟早也要给她的的,待她尝鲜后,以后便不敢跑了。”
周义残忍地说。
“不要呜呜主爷,我以后不敢跑了!”
妙常脸如纸白地叫。
“谁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
周义冷笑道。
“不要难为她呜呜是我要带她走的。”
瑶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后,身体里的意更是难忍。“那么可要给你?”
周义拧笑道。
“王爷要是不想费劲,属下可以效劳的。”
崔午马毛遂自荐道。
“还有我!”
余丑牛也叫道。
“王爷,太子妃果然不同凡响,你看多少人愿意侍候她。”
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这时,二更鼓响,周义知道不该耽搁,却又舍不得离去,忍不住说∶“再给她喝点水吧。”
“不呜呜我我已经憋得很难受,要了!”
瑶仙痛哭道。“想便要开口。”
余丑牛怪笑道∶“否则我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让我一回吧。”
崔午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轮到我。”
余丑牛眼珠一转道。
“是,下一回到你。”
崔午马点头不迭道。
“用这个作马桶吧。”
杨酉姬取来一个银盘说。崔午马也不客气,赶步上前,捏指成剑,探进玉道里,乱掏乱挖,隔了一会,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满床娇。
“吧。”
崔午马喘着气把银盘放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不行的,你要当童,便要把银盘放在下边,否则水会溅出来的。”
杨酉解吃吃笑道。“童?”
崔午马苦笑一声,双手捧起银盘迎着瑶仙的说∶“太子妃,了。”
瑶仙虽然急,但是身体吊在倒头枷上,脚下无处着力,何况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羞愤欲死,不知为什么,怎样也不出来“我帮你一把吧!”
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后,探手抱着那本来甚是平坦,现在却略呈隆起的,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
瑶仙悲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金黄色的液便从中间夺腔而出,幸好崔午明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液落在银盘里,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盘,乐得众人呱呱大叫,只有玄霜厌恶地掩着鼻子,别开了粉脸。
不知过了多久,从里汹涌而出的液终放慢慢减少,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点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户上,看来是光了。
“光了没有?”
周义笑问道。
瑶仙没有做声,含泪闭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
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张开瑶仙的说。
“有什么好看的。”
玄霜嗔道。
“还没有看够吗?”
杨西姬取来一块汗巾,说∶“给她抹乾净吧。”
“我来吧。”
崔午马赶忙放下银盘,接过汗巾,不顾腌的里里外外揩抹乾净,乘机大逞手足之欲。
尽管崔午马的指头使瑶仙肝肠寸断,却也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满床娇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念到漫漫长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头,心里着实害怕,孰料给崔午马的指头捅了几下后,体内的难过大减,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点睡吧,别胡闹了。”
周义知道再不动身便赶不及天亮前回京,叹了一口气道。
“我送你。”
玄霜痴缠地说。周义等才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妙常哀叫的声音,知道崔牛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九集 简介
瑶仙身陷周义手中,尝尽各种辱酷刑,更甚的是玄霜的无理迫害,手段比周义更加的残忍。看着身旁妙常与安莎自贬为、壶的待遇,更是心惊胆寒。而她不老实招供,有所隐瞒的结果,换来的,只是更残酷的待遇太子周仁造反失败,畏罪自杀,皇上下诏封周义为太子。心中的大计一一有成,周义自是得意不已,但却不能松懈。宁王犹在、大敌宋元索仍旧对我朝虎视眈眈。他只能一步步谨慎行事,以谋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