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的雪白的手腕被他死死掐住,她拧了拧眉:
“不曾交代什么,就是让臣妾好好陪陪皇上。”
今日还有魏皇后给她安排的工作指标,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想着就不说了,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裴琰又问:“那你呢?”
江云娆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有些痛感与不适:“臣妾……臣妾也想见见皇上了。”
裴琰松开了她:“你回去吧。”
今日的裴琰有些异常,许多的行为都失了力道,江云娆心底有些委屈,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回了瑶华殿,芝兰见到身上的有些青紫也不好请太医,就拿了药膏给她上了些药。
“伴君如伴虎,娘娘这道是受委屈了。”
“没什么,他是皇上嘛……”
江云娆应付的说了一句就倒在了自己熟悉的卧榻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裴琰。
在天元宫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肯多讲,从前在床上他胡话多得不得了,今日却只有蛮力与凶狠了。
第二日去凤仪宫请安的时候,在路上江云娆问芝兰:
“你说皇上生我气,是不是因为上次的麻将啊?皇上因为我跟太后起了争执,完了还送我羊脂玉做的麻将,可我似乎没回馈人家什么。”
芝兰想了想,有些疑惑:“皇上贵为天子,真的会在乎一个嫔妃给他回礼吗?”
江云娆:“皇上虽为天子,但其实也是男子,是正常的人。
付出了精力与时间的事物,人人都想有个好的回馈,如此心底才会舒坦,倒是我忽略这一点了。”
她从前谈男朋友的时候也这样,人家对你好,对你付出了,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哪儿能觉得这是对方的理所应当啊。
可是裴琰坐拥天下,她一时也想不出他缺个什么来,或是想要什么。
给寻常人送送东西倒也不难,可给皇帝送东西是真的难。
入了凤仪宫请安,宁如鸢的位置一直空荡荡的,说是病了不能来请安了,皇后魏婉莹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着。
请完了安,江云娆就想跟着万茵茵快些溜走,但还是被魏婉莹给留了下来。
皇后的腰腹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一些身子了,她扶着自己的肚子:
“慎嫔,本宫让你对皇上说的那些话你说了吗?”
江云娆抿了抿唇,低着头:“嫔妾在皇上耳边提了几句。”
魏婉莹:“皇上可曾说什么?”
江云娆答:“皇上不曾回答嫔妾什么,待嫔妾没说几句,嫔妾的手腕手臂便有了青紫。”
她将自己的衣袖卷了起来给魏婉莹看,的确是有的。
魏婉莹盯着她的伤,依旧是淡淡笑着:
“看来皇上心底还是有宁贵妃的,旁人说什么他心底自然是不高兴的,你以后也不必说了。”
江云娆沉下脸色,但也可以的隐藏很好,魏婉莹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她也知道宁如鸢是裴琰的宝贝疙瘩啊,若是自己真的脑子愚蠢到去挑拨离间,那不得多讨人裴琰的恨。
昨日自己倒是真的没说什么,那裴琰的怒意到底从何而来?
“皇后娘娘,嫔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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