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会所已经进行了第二次转手,现在的业主所有人有黑社会的背景,当然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多次在公安部的网站上以涉黑的名义投诉他们。
还有第一届业委会的不合作态度,第二届业委会选举完成后,老秦以第二届业委会选举不合法为理由拒绝移交小区的文件资料,当然这个只是表面的借口,真实的原因如何?就说不清楚了,但他与罗叶的矛盾应该是很重要的因素。
这个事情出来后,第二届业委会上任之初对小区的基本情况一无所知,与会所有关的资料也自然没有下落,这个过程持续了几个月之久都不能解决,社区反复的协调,中间经过了好几次谈判,非常折腾人。
而我起初是想当中间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通过劝和,把这件事协调解决的,但因为双方缺少互信,未能成功,后来有一天愤怒的老秦冲到了业委会,遇到了汪教授,两个人起了争执,动起手来,汪教授受了一点轻伤,周围的邻居不明就里不便介入,我却不能不管,我及时的隔离了他们,还挨了两拳,当然他们的矛盾不是我能化解的,
矛盾适当缓解后,老秦就要离开,但汪教授不依不饶,坚持110报警,罗叶、邵青、何平都赶来声援了,一群人在小区开始坐下来接受调解,彼此吵吵闹闹,把我搞得很烦,后来汪教授要求我给他作证,证明老秦打了他,老秦一拍桌子说,不用别人作证,就是我打的,我很生气,没说话就走了,其实我对他们两边的行为都不赞同。
就是在这一次次的折腾中,我赢得了很多业主的信任,也得罪了罗叶、何平、邵青为代表的第二届业委会成员,为以后的决裂埋下了伏笔,同时顺带把老秦也给得罪了。
在罗叶、何平、邵青看来,我是老秦的代理人,是进来捣蛋的,我坚持要搞车位抽签,也损坏了他们的既得利益。
得罪老秦的原因首先应该是我帮助罗叶,何平、邵青成功加入了第二届业委会,他们恰恰是老秦最反感的人,他们的矛盾应该是在车位团购抽签的时候结下的
其次老秦和会所的业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我们持续的会所维权,损害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老秦涉入的程度有多少,我不好肯定,中间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希望我不要介入会所的事情,但我们俩没有私人恩怨,后来我经常找他咨询小区改造的一些技术问题,他都尽自己的所知给予了帮助
第二届业委会成立之前,有一天汪教授牵线,我们请了东盛工作室或者零距离的人就会所违建的事情做了一个电视专访,我们在视频中强硬的投诉了会所违建的事情,视频中采访了三个人,汪教授,我,罗叶,好像还有王派,我记不清了,但我和王派的友谊就是从这次维权开始的。这个节目播出后,背后就有人说要打我们,说真的,那时候我和汪教授是不相信的,朗朗乾坤,想打人就打人怎么可能
第二届业委会选举开票那天,为了扰乱既定议程,某人派了很多小混混来闹场,因为现场有警察在,闹场没能成功,业委会选举顺利完成,从法律上完成了既定的程序
老秦和郑宏两个人恼羞成怒,先是当众辱骂汪教授,然后又带上我一起骂,说我多管闲事,算个什么东西,我当时也是勃然大怒,孙慧琴书记和片警王警官就过来劝我忍一忍,不要激化矛盾,我就没有睬他,把这个事情过去了,但事情还是在发酵,并没有完结。
在第二届业委会成立的几天后,在华富小区的北门,有一家棋牌室,罗叶经常去那里打牌,那天下午两点,罗叶刚出小区大门,旁边有人大喊一声,就是他,给我打,然后几个人过来把罗叶踹倒在地,痛打了罗叶一顿,打得比较惨,头部、胸部受伤都比较严重。
要知道罗叶是因为维权被打的,且是业委会的成员,这个性质就严重了,业委会集体过去探望,邵青和汪教授关系不错,两个人也是个有担当的人,以业委会的名义给警方、社区都发了个函,要求警方严惩凶手。
很多业主也自发的组织起来去医院探望罗叶,包括老严夫妇,就这样罗叶成了华富小区的英雄,因为这一段共同患难的经历,罗叶、邵青和汪教授等人的私人关系也更铁了,
虽然我们再三的努力,后来我们的维权还是失败了,没有达到我们的目标,几个月以后,城管对楼顶的违建做了部分拆除,消防梯改到了门厅的内部,酒店和餐厅也都开了起来,这时候有人在小区散布流言说汪教授想控制业委会,再加上因为和老秦的矛盾搞得很不愉快,汪教授也心灰意冷,不再过问小区的事情,小区会所维权的第一次行动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只是苦了那个安徽人,有一天我遇到他,他愁眉苦脸,说投了六百万进来,现在被我们投诉得开不了业,而且房主天天催要房租,最后以拖欠房租为由要求终止租赁合同,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脸色铁青的说,如果有炸弹,恨不得把华富小区给炸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很同情他,但我们也是受害者,是这个会所的业主害了他,我们都很无辜,后来这个安徽人和会所的业主又斗了很久,还上了法院,至于是不是拿回了自己的钱我就不知道了
他最绝望的时候,他在小区的会所挂满维权的条幅,抱着煤气罐准备放火烧了会所,会所的业主派了数十个小混混对他进行殴打,派出所的民警出警也仅仅是围观而已,华富小区的业主也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黑社会,原来西京这个城市也有黑社会的。
至于选中罗叶进行痛打,现在只能猜测应该与会所违建的那次维权采访有关,因为当时我也接到不少恐吓的电话,汪教授也是如此吧,自从罗叶被打以后,汪教授从来不步行出门。邵青则比较勇敢,经常带着一把砍刀出门。我后来常想,邵青真是勇士啊,如果不是当年我们在业委会的恩怨未解,或许物业维权的时候,邵青会成为突击队的一员
我们投诉会所违建这件事东盛工作室,西京新闻频道都做了介绍,然而强占会所的这个人能量很大,居然被他摆平了,有传言说他找到了东城区某区长作为后台,到今天会所的违建部分还没有被拆除。现在开了一个餐饮,一个宾馆、一个杂品店,这个黑老大赚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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